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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頭在一地凌亂不堪中坐了下來。
哈哈哈,多好,他的目的達到了。
在醫院那個冰冷的房間裡,他第一次知道真正恨一個人是什麼滋味,他發誓,這輩子它會用盡一切辦法把她忘記。他一定會的!
就算發了誓言,他還是不斷地想起她,想起那個沒有緣分的孩子,他開始學著用各種手段來麻痺自己,那樣,便不會想一次痛一次。
漸漸地,漸漸地,他開始學會了不再想起。
方才醒過來的第一時間,他看到她的那個瞬間,他以為自己做夢了。
於是,他頹然閉眼。再度傳來的踩踏聲,令他清醒地意識到,屋內絕對有個人。
真的是她!那個魂牽夢繞、恨之人骨又想念人骨的蔣正璇!
那一刻歡喜像是海嘯,排山倒海地朝他衝來。可才歡喜了一秒,他便意識到自己現在這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樣,根本無法見人,更不要說見她了。不,他不要讓她看到自己這副樣子。無論誰看見都可以。就是她不行。
現在他終於如願把她趕跑了。
一片靜謐之中,聶重之忽然“哈哈哈”大笑了起來,某些液體沿著眼角悄悄滑落。
聶重之拿起了腳邊的酒罐,“咕咚咕咚”地往嘴巴里傾倒。醉了就好了,醉了以後,心臟這個位置就不會一抽一抽地痛了。
醉了就好!
醉了,就會忘記所有的一切了。
醉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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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怎麼忍心有恨意
聶重之這個王八蛋!
她實在不應該可憐他。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好了傷疤忘了疼!
他喝死了也與她無關!從此以後,她再也不會去管他死活了。
再也不管了!
可再遇後她為什麼要管他呢?不是一時心軟,是因為……是因為那個
孩子。是因為她心中長期存在卻一直不願直視和麵對的內疚。
那個孩於,那個曾經在她腹中待了將近三個月的孩子。因為她從來沒
有想過要他,所以從來都沒有刻意地呵護過他。
當年進洗手間的時候,她明明瞧見瓷磚上的那一片水漬,她明知道有危險;可還是很無所謂地踩了上去……明明那個時候醫生已經告誡她了,
說她的胎兒情況不穩定……若是其他準媽媽,誰會這樣做?
是她,是她親手殺了那個孩子的,她是一個殺人兇手!
後來,離開那些人那些事。到紐約後,她總會不經意地想起那個孩
子,想起很多的瞬間。想起他擁著她,喃喃地對她說:“璇璇,求你別
不要他。他是我唯一的骨肉,也是我唯一的親人。你把他生下來,我會好
好對你和孩子的,一輩子對你們好的。”
聶重之名義上雖然父母雙全,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偶爾一家
四口出席晚宴、喜宴,很多不知內情的人看到他們,總會覺得聶家父慈子
孝,儼然是上流社會的一個模範家庭。聶重之年紀輕輕就闖出了一片天
地,單是不靠家族,自己創業並在美國上市這一點就讓人咂舌。
世家第二代,一般都依家依靠著家族的信託基金和根深葉茂的關係混飯
吃,能力強一點兒的可以在世家圈子裡混得如魚得水;能力極強的如蔣正楠,楚隨風等人,則是如鵬展翅,風生水起,那自然更是不可言喻;但聶重之這樣白手起家,赤手空拳打出一片天地的子嗣,則最是世家們相求而不可得的。
聶重之除了年輕有為,相貌出眾之外,偏偏還為人低調,處事周全,無論見了誰,都是謙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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