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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卿心疼地輕撫著他沒一點兒血色的臉,埋怨道,“北堂墨也真是的,怎麼就不知道幫你作弊啊!”
“他本來把我酒壺裡的酒換成了水,我讓他換回去了。”
“為什麼啊?”
誰家婚宴上新郎敬酒的杯子裡酒精度數大於一啊,這人怎麼就這麼實誠!
“既是真心娶你,那就什麼都不能有假。”
這場婚禮來得太突然,進行得也莫名其妙,彥卿一直都在暈暈乎乎的演戲看戲狀態中,聽到他這樣一句話彥卿才突然真真實實地感覺到這就是自己的婚禮。
不顧他這一身的酒氣深深吻他,卻是被南宮信輕撫著肩背溫和打斷。
“不急,還有件事要做。”
南宮信讓她坐到梳妝檯前,自己站在了她身後,“照這裡的規矩,我要幫你把髮髻解開。”
彥卿看著鏡子裡自己那樣式複雜到眼花繚亂的頭髮都頭疼,別讓他一個看不見東西的人來解了。剛想她自己收拾就行了,南宮信已經動了手,輕輕摸索著她的髮髻,動作很慢很輕卻也準確無誤地把她頭上一個個連她自己都搞不清怎麼弄上去的小零碎兒取了下來。
彥卿詫異地看著他把這活兒幹得比自己還利索,“你怎麼還會擺弄這些啊?”
“找人學的。”
“學這幹什麼啊?”
“怕弄疼你。”
搞清楚這地方還有這麼個婚俗之後,南宮信特意花了半個時辰讓綺兒給他惡補了一課。不管是他能力範圍內的還是能力範圍外的,只要這場婚禮需要,他想什麼辦法也一定要實現。
南宮信輕巧地把最後一根簪取了出來,彥卿的一頭長髮乖乖地垂了下來。
南宮信低頭在她頭髮上吻了一下,帶著歉意輕聲道,“婚禮倉促,委屈你了。”
彥卿從鏡前站起來轉過身來摟住他的腰,黏在他懷裡,“越倉促越好,免得你反悔。”
南宮信清淺苦笑著撫著他親手為她散下來的頭髮,“現在咱們可是誰都不能反悔,誰反悔兩國都是要大打一仗的。”
彥卿抬起頭吻他,“那我們現在是不是該為兩國友好做點兒實質性貢獻了?”
南宮信像往常一樣溫和優雅地回應這個吻,比往常更濃烈纏綿,“上摺子請功算你一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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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一提起懷孕生孩子;彥卿第一反應就是吐起來沒完,然後就是產房裡女人聲嘶力竭的慘叫聲,所以在她的認識裡這完全是件不亞於任何高難度精密實驗的體力活加技術活,是個為了得到美好的結果必須經歷痛苦過程的經典範例。
但隨著懷孕這事兒一天天在自己身上發展壯大起來;她才深刻地意識到北堂墨曾經談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淡淡地跟她的那句“因人而異”是個什麼意思。
感謝天感謝地感謝那個女人心術不正卻留下個這麼屬性良好的身體,孕吐這東西就只在她這兒打了幾天醬油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就算這樣,彥卿還是堅定不移地打定了主意這輩子生完這一回就再也不來第二遍了。
因為有件比孕吐更要命的事兒。
她倒是沒什麼,該吃吃,該睡睡,該犯二就犯二,只是她覺得要是再這麼來一回那個人就要崩潰了。
南宮信不讓她照顧他也就算了;居然還一本正經地照顧起她來,而且正經得越來越離譜。
彥卿跟所有正常人一樣總想在吃藥這件事兒上得過且過;但自打把婚結了之後,彥卿每天早晨一睜眼這人一準兒已經把安胎藥給她端到床前了,她不喝完就甭想從床上下來,比她以前盯他吃藥的時候管得還嚴,南宮信把這個稱為伺機報復。
端藥就端藥把,彥卿以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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