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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我持保留意見,老頭子我還不服老!”
會議室裡響起一片善意的笑聲,因病情緊迫造成的壓抑氛圍總算有所緩解,姚希平臉上也掛著笑容,有些感慨地說:“德高望重不如年輕有為啊!說是我們這些老頭子帶隊,真正的核心卻是他們這幾個年輕人,雲開、金玉堂、蘇杭、行遠……看到你們的努力和進步,才是我們這些老頭子最開心的,也希望你們在最後的關鍵階段拿出真本事來!”
被姚老直接點名的雲開等人,紛紛微笑著點頭應承。姚希平見氣氛調節得差不多了,話題一轉說:“現在咱們的會議正式開始。三個小組各自彙報一下進展和方案,然後取長補短——今天不管拖到多晚都得拿出方案來,明天進行藥物實驗。沈教授,你們組先說說?”
沈巖站起來,讓金玉堂連線好電腦投影,翻看著演示檔案講解道:“這兩個月裡,我們藥物實驗室對‘七月流火’毒素進行了系列測試分析和藥物配對實驗,再次確認毒素為一種新型結構的生物活性肽,詳細報告請看投影。相關藥物配對實驗的結論,由金玉堂跟在座各位彙報……”
金玉堂接過沈巖的話題說:“各位,請看這個化合物結構,也就是毒素的分子結構。與眾不同的是,這個肽結構中多出了一個特異性酞鍵,我們查閱相關生物化學資料後,初步判定為迄今為止從未發現過的新型酞鍵——我們稱之為‘七月酞’,藥物配對實驗的重點便是對七月肽鍵的化學分解實驗……”
接下來,金玉堂簡略地介紹了七月肽鍵的研究過程,並以化學反應實驗篩選出多種能分解七月肽的化合物,但分解速度趕不上“七月流火”的酶解同化速度,所以金玉堂小組研究出來的解藥,只能在一定程度上減緩毒性蔓延的速度。
姚行遠不著痕跡地搖了搖頭。在他這個中醫世家的小藥王眼裡,西醫療法從來治標不治本,金玉堂的解藥類似於癌症的誘導化療或者輔助化療,可如今病人已到癌症晚期,化療又有何用?
會議室裡陷入了沉思,都在消化這些實驗資料和可供借鑑的地方。沈岩心裡有些惋惜和遺憾,金玉堂是他見過最有獵藥人天賦的年輕人,若是給他足夠的時間,絕對能研究出“七月流火”的特效解毒藥來——可惜這不太現實,病人只剩下了三天時間。
姚老爺子見有些冷場,便對姚行遠吩咐道:“行遠,你介紹一下咱們的研究結果吧,講重點就好。”
“好的,爺爺。”姚行遠也臨時準備了演示檔案,一邊翻頁一邊講解:“各位前輩和同仁,這是我們中醫組的臨床研究報告。感謝病人的私人醫生李醫師,為我們提供了兩年以來的定期診斷報告,同時帶我們為病人進行直接診斷。病人的症狀我不再贅述,我重點從病機學說的角度來闡述……”
緊接著,姚行遠對病情的產生、發展、變化及其結果的機理進行了分析,最後得出的結論是“七月流火”並非熱毒而是寒毒——以寒為本,以熱為象!
這個結論引發了激烈的討論。臨床多年的秦如海提問道:“病人的症狀表現為面板通紅似火,血管深褐如熔岩,你是如何判斷‘以寒為本’的?這個問題很關鍵,請詳細解釋。”
“主要來自兩方面的依據。”姚行遠站起來侃侃而談:“首先是症狀隨時辰而改變,病人白天冰寒夜間熾熱,與脈相的虛實恰好相反——這讓我們開始懷疑最初的熱毒判斷是否準確,為此我們跟李醫師曾有過爭執,但最終達成了一致意見。”
“另一方面理由來自對‘七月流火’藥材的研究——應該說是受雲開的啟發。我們派人到崑崙山脈尋找到七月花這種藥材,結果發現在本地草藥醫生眼裡,七月花只是一種常見的火毒性藥材,那麼,配製‘七月流火’的七月花到底有何特異之處?”
“我們姚家曾收藏過一株數百年生長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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