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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過旁聽生,還在沈巖的公開課上跟陳紫藿幹過架,也夥同她和金玉堂跟混混們幹過架——雲某人自認為很低調,可藿辣子這個大姐頭不低調啊,還給他拉過不少仇恨值,恰好圍觀學生中有兩個一起上過課的同學,看見雲開從直升機上跳下來,其中一個瞪圓了眼睛問同伴:“老四你看,那不是咱們一起上過大課的同學麼?”
叫老四的同伴不敢置信地問:“不會是大眾臉你認錯了吧?”
“你妹的大眾臉,咱們班上找不出幾個比他帥的吧?”
“說的也是哦。”老四仔細回憶了一下說:“貌似那傢伙跟金校花一路的,還跟陳紫藿不清不楚……”
“我想起來了!”剛開始說話的那個學生恍然大悟:“記得那次陳紫藿來找這傢伙麻煩麼?你還想去打抱不平,陳紫藿當時說啥來著?”
“關你屁事!”老四這會兒也想起來了,怕同伴誤會又補充了一句:“藿辣子說的。”
“我嘞個去,你看他後面還跟著一個漂亮妹紙!”一眼瞧見蘇杭的哥們大聲疾呼道:“尼瑪好白菜都被豬拱了,還讓不讓人活了?”
“豬不拱也沒你的份……”
“你不說實話會死啊!”
“……”
藥物實驗室二樓的一扇落地窗內,施洋訝然望向從直升機上跳下來的雲開。他聽說過雲開出去採藥的事,卻沒想到會以這種高調的方式回來,更想不通沈巖會帶著金玉堂迎出藥物實驗室的大門——以沈教授的性格和兩院院士身份,就算藥管局局長來訪也不會有這樣的接待規格。
作為實驗室的高階獵藥人,施洋這個海歸博士還是很受沈巖重視的。原本在施洋心目中,雲開跟他就不在同一個層面上,哪怕上次被雲開擺過一道也大度地放下了,覺得沒必要跟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土鱉過不去,現在的情形卻讓施洋有些看不懂了,轉頭問實驗室助理何小玲道:“雲開的病人是什麼來歷?”
“不太清楚,病歷上只寫了姓龍。”何小玲搖頭說:“症狀是烈性中毒,好像叫啥七月流火?”
“七月流火麼,有點意思。”施洋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螺旋槳吹皺了一池春水,寧靜的渝州大學再次盪漾起了小小的波瀾。校園論壇裡很快貼滿了直升機事件的圖片和影片,最吸引眼球的不是雲開而是滿臉冷酷的左輪,而左輪本人僅僅是下來鎮住場子,跟沈教授交待了幾句便返回了直升機,因為重傷未愈的龍顏沒有下來,還得馬上送去軍方醫院。
雲開推開會議室大門時,驚訝地發現所有人都已到場。秦老院長、沈巖教授、南藥王姚老爺子,還有一位龍叔的私人醫生李醫師,連小藥王姚行遠也赫然在列——整個七月專案組的人一個沒差!
“姚老,秦院長,沈教授……對不起,我遲到了!”雲開心底湧起一股感動,嗓子依然有些嘶啞。他倒沒自大到以為大家是給他面子,而是感動於幾位長者的敬業精神和治病救人的責任心。
雲開平息了一下呼吸,難得嚴肅地說:“受人所託為人解毒,本是小子的份內之事,沒想到今天這麼多位長輩到場相助,感激的話我就不多說了。救人如救火,病人最多還有三天時間留給我們,我想請德高望重的姚老主持一下會議,姚老,謝謝您!”
南藥王姚希平顫巍巍地從座位上站起來,旁邊的姚行遠也跟著站起想扶老爺子過去,卻被姚希平擺手制止了。眼下這個會議室跟市二醫院的專家會診室類似,姚老爺子很堅持地自行走到前臺,聲音洪亮地開口道:“我先說兩句題外話。”
“我記得第一次專家組會議的結論是,七月流火專案兵分三路進行,其中沈教授帶隊研究活性肽成分和中毒機理,秦院長帶隊走以毒攻毒路線,而我本人以現代中醫方法尋找解毒藥方——雲小子說我德高望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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