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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只要你不說我不說,他永遠也不會知道的。”如濤的話我不敢接著想像下去,也不敢讓他說出來。對於未知的事物,我們沒有能力攥改,但暫時還是具備可以不直接去面對的條件。
“如意打電話來聽說你受了傷,吵著要過來。”如濤見我打斷他的話,知道我不想再聊方才的話題,另挑了個話頭。
“別啊!她還大著肚子呢,哪裡敢勞她興師動眾啊,她要是來了,她夫家人非打死我不可。”如意那丫頭,三年前出嫁,現在懷著二胎,雖說夫家也跟著搬來離我們不遠處,但要是讓孕婦擔心受驚,我真的萬死不辭了。
“他們敢?再怎麼說你也是我鄭如濤的妻子啊!”如濤假意氣勢洶洶。
“哈哈……裝得倒有幾分像。”我捧腹大笑。
“雖然我們之間沒有夫妻該有的感情,有的是親情友情,沒有夫妻之實,有的只是大眾眼下的牽手擁抱,但好歹你有我鄭如濤妻子的名分啊,我不能讓別人欺負了你。”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別這個霸道的語氣,真是太不適合你了……笑死我了都……”我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不過說真的,我也覺得如意不該來,她一來你和小楠都不理我,光顧著和她玩了。”如濤孩子氣大發。
“哈哈,幼稚。”
如果我們知道,此時此刻在黑暗中有一雙陰邪的眼睛片刻不離地盯著我們,那雙眼睛在聽到我們的聊天內容後閃過一絲奸邪狡黠,我們一定打死也不會多說半句話。
誰能想到在自個兒家中還藏著一個賊?還是一個居心叵測的賊。在自己家裡都不能自由自在的說話,這世界還真是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作者有話要說:
☆、52樓上多風雨
第二天凌晨,我一輩子都記得這麼一天。
天霧濛濛的,寒風貫穿每一個人的身軀,我們被嘈雜聲吵醒,穿著單薄的睡衣,像在等待著一場莫名的審判,這場審判來得突然又令人心慌。
又是日本人,他們團團包圍了我們家,他們拿著槍,槍桿子對準我們,隨時要開槍的陣勢。一個尖嘴猴腮的中年猥瑣男站在日本兵團的前方,趾高氣昂地瞪著睡眼朦朧的我們,一下子又變臉似的畢恭畢敬地對身旁的日本領隊人物道:“麻生少將,就是他,那個小孩,我昨晚在他們家房樑上親耳聽到他們夫妻的談話,那個孩子是顧氏的顧卓遠親身兒子,他們說他們結婚多年沒有過夫妻之實……”
猥瑣男一邊說著一邊手指指過小楠、我還有如濤。他的話如同好幾盆冷水,從在場每一個人的頭頂澆了下來。
猥瑣男親耳聽到?他怎麼會在我們家房樑上親耳聽到?他是入室偷盜的小偷?他不僅是小偷,還是漢奸啊!
公公婆婆面如死灰地看著手足無措的如濤,他們的眼神沒有光彩,好像靈魂被抽離,只剩下空蕩蕩的軀殼。
“陳香,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婆婆完全忘了有一把槍抵在她的太陽穴位置,情緒失控地指著我,帶著哭腔問我。
“媽,你聽我說……”如濤欲開口解釋。
“你又想替她解圍了?這些年你替她說了多少好話?告訴媽,是不是陳香逼你這麼做的?”婆婆激動地吼出聲。
“不是的……媽,真的是我的問題,我遭受了一些傷害,我不是一個健全的男人了,這些年是我求著陳香……”如濤終於說了……那些難以啟齒的話居然在眾人面前說了。
公公婆婆喪失了理智般,喃喃自語:“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那個傷口,在眾目睽睽之下掀開來,血淋淋的展示在大家面前,眾人的目光或是嘲笑、或是憐憫、或是驚痛……每一道目光都令我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