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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你也就罷了!”
☆、情深入骨
戰箏對敵我雙方的實力估測一向很準,應該說她對此方面的感覺從來都沒出過錯,當然,這次也不例外。
從交手那一瞬間起,她就知道,自己不是凌夙的對手。這些年來她鮮逢敵手,而凌夙是唯一一個能給她強烈壓迫感的人。
難以想象,這些年凌玉衡究竟交給了凌夙多少東西,而這座山莊中所珍藏的武功秘籍,凌夙又暗自修煉了多久。這個男人的城府,著實可怕。
凌夙說得很對,她勝不了他,更何況殿外還有万俟安在等待著,她現在是他的籠中鳥,除了自我毀滅沒別的道路可走。
可她硬是要迎上去,不為其他,只為替凌翊討個公道。
輸也沒關係,反正也是懷揣著破釜沉舟的心情,她不在乎。
待到東方既白,黎明到來,此戰已塵埃落定。
碧霄寶劍已經成為了凌夙的兵器,就架在戰箏的頸間要害處,他乾脆利落封住了她的幾處大穴,這是樁邪門的功夫,令她內力無法再從四肢百骸向丹田聚攏,相當於剝奪了她的還手之力。
“你已經很強了。”他彎起眉眼,愉悅瞥向肩頭血肉模糊的痕跡,“放眼江湖,如今能傷到我的人,幾乎不存在了。”
“那可不是什麼令人開心的認知。”戰箏反而平靜下來,她嘆息著問了一句,“能把我跟小七關在一起麼?隨你什麼時候想要處死都好,只要把我也關進水牢。”
若生時不能盡如人意,死也該死在一起才好。
修長手指無聲無息自她唇邊拂過,動作溫柔替她拭淨了血跡,凌夙笑得頗有幾分妖異氣息,他傾身向前湊近她,在她側臉烙下一吻。
“如你所願。”
“多謝。”
惡戰之後,再簡短不過的一句問答,包含的複雜情緒卻一剎那淹沒了彼此,大概憤怒絕望到極致,便連相互間的怨恨以對都覺疲憊了。
機關開啟,她轉身步入水牢,刺骨冰水瞬間沒到了胸口,溫度越冷,心就越疼。
她忍著眼淚走到凌翊身邊,用力想把困住他的鐵鏈扯斷,可那是特製的鐵銬,更不要說她此時內力被封,完全沒有解救他的可能性。
“小七……”
她的指尖撫過他的臉,熟悉的溫度令凌翊睫毛微顫,他猛然嗆咳兩聲,虛弱地睜開眼睛。
他平復了很久呼吸,頷首示意她湊上前來,戰箏貼近他的唇邊,聽到他語氣極緩地低語。
“別怕,我在呢。”
戰箏一瞬間泣不成聲:“對不起,我來晚了!”
“只要……你來了,何時都不算晚……”他微笑著,語調一如往昔,帶著清冷冷的溫柔,“我原本是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的……”
“因為你是個大笨蛋,硬要回來送死,你覺得我會放任你獨自離開而無所作為嗎?”她定定凝視著他,“就算是找不到你,我也要找一輩子,如果你死了,我也絕不活著——我們約定過的,你娶我嫁,一生一世,那些難道都是假的?”
凌翊沉默良久,他闔目,終是遲疑地搖頭。
“不是假的,然而……那時候,我失了記憶,並不曉得……”
“不曉得自己原來是我孃的養子,不曉得自己註定就要為我而死?”
“……”
“她自作主張強加給你的責任,你憑什麼非要遵守?你忠心於她那麼多年,最後不也還是這樣的下場,你圖什麼呢?!”
凌翊嘆息:“你……你別生氣……”
即使已經恢復了記憶,他也仍舊保留著和她在一起時的習慣,見不得她皺一下眉頭,生怕因為自己犯的錯誤而惹她不開心。
但就目前而言,他大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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