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4/5 頁)
什麼!”
杜明謙朝著晏殊樓勾了勾手,在其湊耳來時,扯開嘴角低喃了幾句。晏殊樓的耳朵尖瞬間紅得欲滴血了:“銘……銘玉,你怎說這等不害臊的話!”
“臣又說什麼了,”杜明謙緩緩站起,撩起晏殊樓的一縷秀髮,繞在指尖把玩,“王爺莫非不樂意?”
“樂……樂意!有什麼不樂意的,不就是那檔子事麼!”晏殊樓抱著杜明謙啃了一口,示意自己毫不畏懼,拉著他的手就往樓下拽,“走,我們回去!看……看誰厲害!”
……
這一夜,月華傾瀉,燭火朦朧,新房裡的大紅燭還未撤去,隔著紅色的帳幔,燭影微搖,映出床上一對相纏的月支體。
燭火一躍,房內頓時垂下黑幕。地龍蒸騰,熱氣順著空氣鑽入熱汗淋漓的體內,貼得緊密無縫的身區體交換著彼此的溫度,兩人的手擁在對方的腰上,另一手虛虛握著對方的玉簫,廝磨擦碰,急促的呼吸裡摻雜著歡快的吟聲。
這是兩人自成親以來,初次坦誠相視,色相授予,雖未盡至最後一步,卻讓彼此的心交相契合,身心合一。
快樂如同波浪,一浪拍打一浪從身下翻湧而上,身若海中浮萍,起伏飄蕩,或緩或急,隨波而定。當精華吐露,白光晃過眼角,兩人疲憊地相擁倒在床上,擁著彼此細細低吟。
撫過身上的手如過電般發麻,癢了半日的身體,在溫柔的撫摸下生了慵懶的倦意,晏殊樓寥寥掀起眼皮,眼珠子轉了半晌都無法聚焦,疲憊地枕在了杜明謙的肩頭,細聲慢語:“銘玉,你……你贏了。我累了,困……。”
“嗤,睡罷。”
眼皮如墜了鉛,沉得掀不開了,拂過耳邊的柔聲彷彿帶著一種不可名狀的魔力,讓被遺忘多年的過往從塵封的意識中,重新甦醒。
——“許公公,快瞧,那有個娃娃落水了!快去救他!”
——“五殿下,這萬萬不可,咱們如今是私下出宮,若是被他人發覺我們身份便糟了。再者那娃娃若非善類,救上來後傷了殿下,那麻煩更大。”
——“說讓你救便去救,囉嗦什麼!快去快去!”
——“是是,老奴這便喚人去。”
……
——“好漂亮的娃娃!許公公,可以讓他陪本殿玩麼!”
——“五殿下,這孩子來歷不明,老奴可不放心啊。”
——“什麼來歷不明,本殿喜歡他,就要他陪本殿玩!”
——“五殿下,這孩子方救上來,剛壓去了肚裡的水,現今還昏迷不醒呢,老奴也做不得主,不然……不然待他醒了,殿下親自問他?”
——“真麻煩!誒,你快醒醒,起來陪我玩!”
——“唔……咳咳……爹,娘……”
——“你爹孃不在,只有本殿在,快起來,陪本殿玩!”
——“你……是誰?”
——“本殿是……”
——“主子!”
——“咳咳,你甭管我是誰,快起來陪我玩。我一人可孤單了!”
——“爹呢,爹……”
——“什麼爹呀孃的,這兒只有本殿,誒,你究竟陪不陪本殿玩,不陪的話,本殿可要生氣了!”
——“……不陪,爹孃說,不能同陌生人玩。”
——“這……怎麼可以,我偏要你同我玩。”
——“我不同陌生人玩……我要爹孃。”
——“我……我才不是陌生人呢,我叫晏殊樓。你看,現在我們認識了,你快同我玩。”
——“我同你沒有關係……”
——“我……我偏要你同我玩,我救了你,你應該……應該以身相許!對,話本里說的,你就該嫁給我當新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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