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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以為打塊集體的牌子就不是罵街了。您把非制度性的和制度性共有的先剔出去,那是人類的智慧到目前還無法根除的頑症,您要連這點耐受力都沒有,那不是人類社會的錯。剔除了這些,剩下的才是個性制度獨有的東西,您再罵娘不遲。拿一個文字上的最好去否定一個條件可能的好,您是天真呢還是別有用心?”
張立波說:“罵娘是老百姓的權利,你一口一個‘他媽’,不也在罵嗎?”
葉子農說:“有罵娘權就可以橫豎都罵?如果橫豎都罵,您連個是非觀都沒有,那就別扯什麼道義了,您就是個罵娘機器,還不如俺這痞子,俺罵娘起碼還辨辨是非。如果您就為給共產黨挑毛病,那沒問題,咱你一句我一句可著勁兒地挑。如果是為發牢騷,咱也可以把好惡帶進去,能放大的放大,能縮小的縮小,能歪曲的歪曲,這都沒問題。但是,如果是給這個黨定性,那就得全面和歷史地看了,尤其是以‘氣數已盡’為結論,那就得看事實和邏輯支不支援了,看社會基礎和歷史事實能不能撐得起這個結論。”
張立波說:“說民主吧,不要顧左右而言他。”
葉子農說:“是美國選舉制度的民主還是中國人民代表大會的民主?是數人頭的民主還是國家所有權根本歸屬的民主?您扛個美國版的民主去討論中國問題,您負責把中國的歷史條件再重新設定一回?那是人家那塊土壤開出的花朵,您指望美國的民主去體現中國的根本利益,除非那是美國人民為了中國人民的利益而奮鬥的結果,那人類還是人嗎?”
張立波說:“人民代表大會制度也可以叫民主?可笑!”
葉子農點上一支菸,說:“不幸的是,這個讓您可笑的民主成就了中國鴉片戰爭以來最好的時代,那麼是滿足您的不可笑重要還是中國人民的好日子重要?這個問題本身會不會就讓您覺得可笑呢?如果中國的民主形式不適應國情,它在經濟、文化、民生各方面都會反映出來,一個失去社會基礎的政治形態不勞您可笑,它自己就會在不斷激化的社會矛盾中逐漸消亡。反之,它就是具備社會基礎和適應國情的。中國摸索了100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了適合自己的發展路子,不能為了討好洋人就賣了老百姓的好日子。如果說當今世界民主的內涵已經從民天下延伸到不同制度、不同價值觀的尊重、共存,那麼,‘只要你的民主跟我的民主不一樣,我就消滅你’,這樣的‘民主’還民主嗎?您會不會也覺得可笑呢?”
鄭楠突然厲聲說:“你別說了,你都把我思想搞亂了。”葉子農說:“你有思想嗎?你有思想就不會搞亂。”葉子農話音剛落,電話鈴響了,他彈了一下菸灰起身去接電話。張立波正想說話,也被電話鈴阻斷了,只好等著。
電話是戴夢巖打來的,問:“子農嗎?”葉子農一聽是戴夢巖的聲音,說:“過5分鐘再打過來。”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老九看了張立波一眼,意思是提醒對方該告辭了。
葉子農坐回自己的凳子,說:“該讓我聽的我都聽了,該讓我說的我也說了,要批駁就抓緊時間吧,我這兒真有事。要不改個時間來駁斥也行,您駁倒我我會很感激,因為您幫我認識了我沒能力認識的,否則咱們就到此為止了,都各自過自己的日子。”
張立波站起來,一掃學者的斯文說:“你這種人不會有好下場的。”葉子農也站起來,說:“我一隻螞蟻,啥下場都不吃勁,您請便吧。”張立波說:“嘴硬沒用的。”葉子農說:“這是第二次威脅了,這會兒您不民主了?從小聽慣了愛祖國愛人民,可從來就沒往心裡去過,今天被您這一威脅,我倒覺得有點沾邊了。”張立波和鄭楠一前一後,掛著一臉怒氣走了。
葉子農儘管心裡不渝決,也還是很禮貌地把兩位來訪者送出門,關上門。回來把兩隻凳子收起,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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