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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海,還在乎這點小錢麼?若是嫌悶的慌,也方便的很。各行院裡抓來的姑娘,就關在不遠處,只要肯付錢,就能把人領來,讓你們溫存一晚。
這些富商人關在行轅裡,錢如流水般花出去不說,還耽誤了自己的買賣。連過幾天,他們就漸漸明白,這回自己的靠山,怕是有點靠不住。內中有幾個乖覺的,找了看押自己的錦衣,小聲託付“幾位麻煩再跟欽差那說個話,小的願意將這幾年欠的常例銀子雙倍奉上。”
第一個交了常例銀子,並答應補交五年商稅,以後絕不偷稅漏稅的商人被放了出去。欽差還免費贈送從洗澡到酒席的服務,算是做好售後。其他人看出了苗頭,也都紛紛同意交稅補稅,更保證,以後不等錦衣大爺上門,自己就把常例拿到千戶所去。
雷聲遠看著這些富商家裡送來的金銀,兩眼都有些發直。這南京的富商,誰惹的起啊?往常自己上門,都沒有好臉色可看,國舅一來,這些孫子就服了。還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他一邊命人抬銀子,一邊小心提醒道:“國舅,現在咱這還關著那些窮酸呢,怎麼個處置法?這些人在地面上,還有些才名,總關著,怕也不合適吧?”
鄭國寶聞言,一拍腦門“誒?還有這幫孫子呢?壞了壞了,這些天光惦記錢的事了,把這幫玩意忘一干淨。乾脆已經這樣了,回頭仔細審審,多關幾天再說。”
鄭國寶沒成為皇親國戚以前,也曾是文人中的一員。深知這些人的能量不小,沒事擺擺破靴陣,罵罵官府,甚至敢揪打縣太爺的長隨。只要他們湊夠了數量,就能鬧你個天翻地覆,暈頭轉向。
好在這回的事太大,魔教這種高壓線,誰碰誰死。這時候如果誰提出擺破靴陣,就等於是主動給錦衣衛去湊材料,因此這些才子被關在行轅裡,只有其家人到處託人情疏通,而沒有人敢提出來鬧事。
至於那秦淮河兩邊的清樓,自從那晚查抄之後,也都曉得厲害,連續多日不敢開門營業。尤其又有錦衣緹騎,往來巡邏,說是要訪查那日魔教餘孽,也嚇的尋芳客,不敢來此找樂子。
任廚子這人,後來還是任盈盈給鄭國寶做了介紹。他本是魔教裡一個堂主,武功也還硬扎,只是沒有靠山,在教內屬於四鄰不靠,無人賞識提拔,位置始終不尷不尬。(未完待續。。)
第二百四十八章杭州行(一)
後來他為了表示自己思想進步,主動向教主靠攏,將名字改為任君行。又把自己的籍貫,改到了任我行的老家。對於他這種行為,任我行雖然不是十分贊成,卻也沒理由反對,任君行靠著這名字,也直接提到了預備長老的位置上。
可是不等他轉成正式長老,東方不敗兵變,任我行下落不明。任君行自然而然,就成了任我行的鐵桿嫡系。東方教主對於任我行的嫡系,向來都是重用的。比如甘肅、寧夏、遼東乃至吐魯番王的治下,都是這些前教主遺臣的理想去處。越是艱苦的環境,越能磨練人的意志,越能鍛鍊人的精神不是?
任君行琢磨著,自己八成也要被這麼重用一下,據說教裡最近想要在蒙古草原開展業務,重建當年趙全偉業。這個光榮而偉大的任務,說不定就要由自己來完成。於是連夜捲了一筆款子,帶著親信嫡系逃出總舵,下落不明。
當時正是新教主上位,清除舊人,分配崗位的時候,也顧不上一個任君行,沒想到他卻逃到南京,當起了廚師。這人的資歷當真不含糊,又是任氏遺臣,將之擊斃,也算是一件大功勞,同時也要算一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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