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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桑三娘是個四十里許的婦人,生的十分嫵媚,腰肢纖細,面板白皙,生的五官十分周正,尤其一雙媚眼,飽含萬千風情,若是單看眼睛而忽略其他,誰也不敢相信,這是個已經走向老年的婦人。
鄭國寶看她十分面善,忽然想起,“桑三娘?你不是在揚州教瘦馬又開清樓的鴇母麼?前些天去七大綱商的女眷裡挑人就有你。難道你竟是以開清樓為掩護,暗地裡做魔教長老?”他想起,前世似乎在某些讀物裡看過,有類似的描寫,什麼覆蓋全國的情報機構,就是全國連鎖清樓,以及全國連鎖的賭場、酒樓、客棧等等。難道這種不著邊際的玩意,居然是真的?
桑三娘掩口笑道:“哎呦,大老爺真是好記性呢。怪不得年紀輕輕,就做了緹帥。不過您說錯了一點,我可不是什麼開清樓為掩護。清樓是我的主業,做長老,才是不得不為之呢。”(未完待續。。)
第三百零七章投誠(一)
任我行哈哈笑道:“玉面仙狐桑三娘,這個名號當年在江湖上也是響亮的很,不知道有多少俠少,欲求與一親三娘芳澤而不得呢。若是早二十年,我可不放心讓你和三娘見面呢。”
桑三娘居然臉色一紅,“教主,您老人家,怎麼還是喜歡拿奴家開玩笑呢。”
看她這模樣,鄭國寶瞅了瞅任盈盈,暗想:你若是不盯緊些,說不定,哪天你多個長輩出來孝敬,也不一定。
鮑大楚見任盈盈看著自己幾個人的目光不善,急忙分辨“大小姐,你可不要誤會。我們幾人,如今早已與東方狗賊一刀兩斷,劃清了界限。正所謂受矇蔽無罪,反戈一擊有功。我們可是有功勞的。我們也不是從黑木崖來,而是從淮上鹽灘來。從國舅大索鹽幫時,我們就在淮上,這些日子擔驚受怕,日子過的也苦壞了。我們已經下定決心,聽教主的話,跟教主走,赴湯蹈火,刀山油鍋,也決不變心。”
按照國朝的經濟結構和地區發展看,江南絕對是好地方。這裡經濟發達,百姓富庶,又遠離京師,朝廷的威懾力不如北方。且蘇松賦稅半天下,按照所謂常理推斷,此地百姓當是民不聊生,人心思亂的局面。只要二三子振臂一呼,就能群起響應,揭竿而起。再一卡住大運河,斷了京師的漕糧運輸,使九邊無糧,京師斷炊,江山也能打的下來。
從歷史淵源上看,方臘自江南起兵。曾撼動大宋半壁江山。因此江南也得算是聖教龍興之地,屬於有特殊意義的老根據地。在光明頂被搗毀後,還師於舊都,借當年積累的龍氣,重建基業的呼聲,一度在日月神教內佔據了主流。
當年魔教也的確曾把蘇州當做辦事處,將黑木崖建在蘇州,發動群眾,意圖謀反。不夠事實證明,這一決定。是日月神教犯的又一大錯誤。百姓並沒有像他們想象中的那樣。群起響應,向朱明偽朝宣戰。反倒是積極跑到官府報信領賞,引著捕快官軍來抄山門。
從那以後魔教也算知道了,江南這地方。已經不是宋朝時的江南了。這裡生活條件優越。百姓遠比北方人混的好。至於蘇松重賦。攤到每個人頭上,完全負擔的起。更別說,那重賦是停留在紙面環節。蘇州欠稅已經成了常態,大家早就習以為常,沒人會認為那賦稅真徵的起來。
同時兩淮為當年龍興之地,雖有黃河奪淮入海之患,但是要想借此就煽動造反,也不容易。加上官府賑濟得力,百姓們早就習慣了躲災逃難的生活,並不想用命去換個虛無縹緲的未來。
南方文人又多,什麼無生老母,真空家鄉,三世應劫等宣傳方法。很難騙過這些才子,動員工作,開展不力。漸漸江南就從聖教的寶地,變成了雞肋。再後來,隨著鹽、漕等幫的興起,把日月神教也當做了眼中之釘。江南武林聯合地方官府,對魔教開展過幾次掃蕩活動,使魔教在江南的勢力,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