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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照辦。
走出養心殿,張惟宜又道:“許姑娘現下是想在皇宮裡走走,還是直接隨我回去?”
許斂寧看著他,還是忍不住問:“張公子今日心情很好嗎?”經過這些日子相處,多多少少還是有點摸清對方的性子,實在惡劣到骨子裡,說話也一向明褒暗貶的。
張惟宜站住了,似笑非笑:“有那麼明顯?”
“我一開始就覺得奇怪了,你原來要找的是我師伯,後來知道師伯過世了,也沒問過我的醫術如何。”
張惟宜淡淡一笑:“那麼你覺得這是為何?”
許斂寧蹙著秀氣的眉:“我怎麼敢臆測王爺的心思。”
“因為我信你。”他說得半真半假。
許斂寧覺得又是一陣惡寒,自問沒那個臉皮回應一句同樣曖昧的話:“那真是敬謝不敏了。”
“祐寒,你怎的今日便回來了?我也是剛聽了別人說的,原本還有幾分不信。”溫和的語音不高不低。說話的人高冠廣袖,穿的是便服,可天生貴氣:“這位姑娘是……?”
張惟宜淡淡道:“皇兄,這位許姑娘是我從江南請來的。”
那人看了過來,清淡一笑:“敝姓朱,雙名祐樘。叨嘮姑娘從江南趕來,實在感激不盡。”他同當今皇上一樣,有著端正的下頷,可是眉眼細長,容貌偏陰柔。
朱祐樘,朱祐寒。朱是當今的國姓,而祐字卻是欽天監定下的當今皇子的名字。
許斂寧淡淡道:“太子言重了。”
朱祐樘微微一笑,讚道:“姑娘蕙質蘭心,實在教人驚訝了。我真心接納,也不用拘束宮中的禮儀的。”
張惟宜語調平平:“皇兄,這幾日我同許姑娘還會進宮,以後再慢慢聊不遲。”
他點點頭:“也好,那麼也不留你們了。”
京城被格開分為三部分,最內的是皇宮,內城住的是皇親貴族、朝廷高官,外城住的就是平民百姓了。張惟宜的府邸建在獨立的巷子裡,離外城不算遠,府邸門楣上是鏤金的牌匾,上書驤驍王府。
許斂寧踏進王府,只見庭院花廳佈置精緻,書畫盆景俱是名家巧匠之作,不禁道:“王爺,你真是有錢。”
張惟宜不置可否:“你怎的知道那是太子?”
“隨口猜的。王爺你不是搬到宮外住的麼,太子當留在宮中罷。”
張惟宜看著心情不壞,像笑又沒笑:“眼下許姑娘對在下了解之深,連武當同門都及不上。”
許斂寧覺得這樣閒談氣氛平和,很是舒適:“朱祐寒這個名字念著很是不錯,怎麼改成現在這個?”
“是後來去武當改的,隨母姓,名是許宣澤許師叔取的。許師叔的武功不亞於當年天殤教的秦教主,我隨了師叔幾年,受益良多。”許宣澤這個名字,江湖中人大多是知道的,當年天殤教一戰,立下首功,可惜傷到經脈,過世得早。
許斂寧眼中微微勾起幾分瀲灩:“原來如此。”她微微閉眼,復又睜開:“我有些倦了。”
張惟宜也知道這些日子太過勞累:“房間已經收拾過了,要不要吃點什麼再去睡?”
許斂寧搖搖頭:“不用那麼麻煩。”
張惟宜送她到客房,便轉身向書房而去。莫允之也送了沐家郡主回來,看見他走過來道:“沐王爺說,晚上請王爺過去喝酒。”張惟宜淡淡道:“我原本也想請沐兄過來,就怕不方便。”稍微頓了頓,又莫名問了一句:“莫兄,你可聽說過,凌軒宮挑選的弟子都是些什麼人?”
莫允之怔了一下:“我只知道現在的宮主是女子,挑的都是些女弟子,倒沒其他特別的地方。王爺怎麼突然這麼問?”
張惟宜沉吟了半晌:“許是我多慮了。”
獨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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