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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遭遇了這種事情,一個兒子幾乎成了殘疾,一個兒子徹底和他決裂,想必他的心裡一定很苦,就算現在蔣向陽不要她了,景欣覺得自己應該去幫幫她,如果她真得能幫上忙的話。
“伯父,我現在在車上,您不用派車來了,我馬上打車過去,你不要著急好嗎?”掛了電話,景欣小聲說:“向陽,我有急事,你讓我下車吧。”
蔣向陽抬眼看了她一眼,景欣不知道自己在心虛什麼,極快的避開了他的視線。
“你要去哪裡,我送你。”他淡淡的開口。
“不用,你讓我在路邊下車,我自己打車過去就好了。”景欣慌忙拒絕。
“我送你,說地址。”他皺了皺眉頭,語氣中已經透露出不悅。
他篤定的語氣似乎沒有商量的餘地,景欣心下一緊,沒來由的心跳忐忑。
“真得不用,那裡很遠的。”
“說地址。”他的話越說越簡骸,話語間是不容反抗的命令之聲。
景欣沉默片刻,只得將地址告訴他,反正自己與他也沒有關係了,再說了她接近高家人本就是為了他,她覺得自己並無過錯。
身子突然被一股力量拋向一邊,景欣扶著拉手坐正身子,車已經靠著路邊停了下來,蔣向陽咄咄的視線如同他的語氣,“為什麼要去那裡?”他隱忍著語氣裡的怒氣問道。
“因為冀旋,嗯,因為你哥哥的情況突然惡化,那個你父親,不,高伯父希望我去勸勸他。”在他如X線般犀利的注視下,她的話慌亂而無頭緒。
“我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你,我也不允許你去看他們。”他霸道的宣示著,手臂繞過車座將她圈進懷裡。他,今天好奇怪,在聽到女子的這番話後,首先浮上心頭的不是他對高家的仇恨,他更在意的,竟是她口中親呢的稱那人叫冀旋,她與那個高冀旋,竟熟悉到要這般稱呼了嗎?想到自己那同父異母的哥哥,似乎從小就是個天之寵兒,蔣向陽的眉不覺微微收攏。
垂於身側的拳頭緊了緊,半響後,還是伸到儀表盤按下了一個按鈕,喀嚓的聲音從車門處響起。
男人黯淡的雙眸轉向景欣,定定的望著她,那樣彷彿深入骨血的凝望。他眸光中的光芒,清淡如月色,卻又如陽光般灼灼。
一種莫名的心悸,由心頭漾起,景欣恍惚之間,似乎望見了男子那深藏於心底的孤寂與落寞。
蔣向陽垂下眼眸,揚了揚下巴,無聲的示意她下車,景欣一時竟如同受了盅惑,枯坐著呆望著他。
“下車。”極輕的兩個字,他的手已經替她推開了身側的門,仲夏的風帶著海邊城市特有的躁熱溼氣湧了進來。景欣再次凝望,蔣向陽已經轉過頭,灰灰的陰影投在他的臉上,稜角分明的臉龐覆上了層層冰霜。
景欣嘆了口氣,終是什麼也沒說,抬腳跨出了車門,下一秒,那輛招搖的邁巴赫如同它第一次出現般,瘋狂的衝上大路,瞬間沒入車海,在斑斕眩目的車燈中失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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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到這裡;突然有些討厭蔣向陽了;唉!怎麼能討厭自己的男主角呢。
現在的碼字速度似乎進入了冬眠期;短短兩千多字;從昨天十一點多碼到凌晨三點多;狂暈!
第四十六章
景欣收起思緒;在路邊招了輛計程車;六七點鐘正是下班高峰期;城市的交通幾乎處於癱瘓狀態,想到高伯父電話中的焦急語氣,景欣不免有些著急,不停的看手錶,也不知道那個高冀旋怎麼樣了?想起自己上次看到他時的觸目驚心,心裡還是湧現出一絲擔憂。
景欣想,高伯父提到的在醫院死去的女人,或許是高冀旋心中非常在意的人吧,一個人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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