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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頸部的曲線一路向下,女子雪白粉嫩的肌膚印上點點紅痕。
靜謐的空間裡,蔣向陽粗重凌亂的呼吸聲,陣陣鼓動著景欣的耳膜。
唇下的面板細膩滑嫩,散發著獨屬於她的淡淡幽香,絕妙的觸感讓他渴求的更多,一把無形無色的慾望之火在他的心底狂烈的燃燒,幾乎要耗盡他所有的理智。
他到底是怎麼了?為何他現在的樣子像是有十年沒有碰過女人了?
糾纏擁吻的兩個人,如同第一次偷吃禁果的青澀男女,都渴望從對方身體上探索更多。
身後的汽車鳴笛聲越來越吵,終於有人不耐的走至車前,啪啪的拍打著車窗,景欣一下子驚醒,眼裡的意亂情迷氤氳浮動,這可是在大馬路中間啊!她究竟在做什麼?與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瘋狂擁吻,這算什麼?她猛得推開蔣向陽,雙眼怔忡的望向他,在他心底,她算什麼?歡場上的女子嗎?在他需要的時候,隨時投入他懷裡曲意承歡。
“蔣向陽,讓我下車!”景欣拉動著身側的車門,心裡五味陳雜,才發現車門已經被蔣向陽鎖死了。
蔣向陽低著頭,似乎在思考什麼,半響後車子緩緩滑動,甩開一旁敲打車門的司機後,車子如離弦的箭,穿梭於極速移動的車海中,左拐右穿,將一輛輛車拋至身後。
景欣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蔣向陽瘋了,她不知道他在跟誰慪氣,被拋棄的人是她好不好?
路兩旁的景物如倒帶般刷刷被甩在身後,一盞盞淡黃的路燈忽明忽暗的掠過車窗,男子的眼在昏暗中明滅不定,景欣覺得頭暈眼花,雙手緊緊攥著座椅兩側。
“向陽,你開太快了!”她終於忍受不了,低低的出聲警告。
“嗯!”男人惜字如金,只是這單音節的字,讓景欣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依然飛速彪馳的車讓她明白,他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在飛車,也沒有意識到他的行為有多危險。
蔣向陽是在慪氣,他氣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婆婆媽媽了?明明很簡單的事,愛就愛,不愛就不愛,說清楚了自己開車走人,況且澳門那邊還有很多事等著他決定。
可是這個時候,他卻猶疑了,彷徨了,他一直以為自己心中對她的愛只是淡淡的,卻在她說自己會找個好男人過日子後,一顆心莫名其妙的變得煩躁,腦袋裡瘋狂的叫囂著一種叫嫉妒的陌生情緒,他,從沒有像今天這般對女人失控過,只是想將她抱得更緊些,更緊些
兩人沉思中,景欣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她翻出來一看來電顯示,竟是高展鵬的電話,景欣抬頭瞄了眼蔣向陽,他沉著臉轉動著方向盤,景欣猶疑著要不要接呢,鈴聲一直唱著,景欣握著手機的手不覺加重了力道。
“怎麼,不方便接電話嗎?”蔣向陽突然問道,眸光淡淡掃過景欣的臉。
“噢,沒有,只是車子開的太快了,我”她不知道自己在胡說什麼,車子開得快和接電話完全沒有關係。
飛馳中的車速竟漸漸放緩,手機鈴聲依然在固執的響著,景欣按下了通話鍵,壓著聲音說:“伯父,您好!”
電話那端高展鵬語氣很急:“景欣,你下班了沒?在哪裡呢?”
“噢,下班了,我在路上呢?”景欣偷偷用眼角餘光打量著蔣向陽,看他只是盯著前方的路,她向車門邊挪了挪身體,將聲音壓得低若蚊呤,
“伯父,怎麼了?”
“景欣,你說個地方,我讓司機去接你,冀旋的情況惡化了,今天下午他得知哪個女孩死了,情緒一下子變得狂暴,再也不肯接受醫生的治療,一心求死呢,景欣,他對你印象不錯,或許你可以來勸勸他的。”
景欣聽著電話那端高展鵬的聲音,透著濃濃的疲倦與無力,是啊,一個本該享受幸福晚年生活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