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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應是當世絕無僅有的一人。”
夏保楨微微一笑道:“雕蟲小技,貽笑大方了,在這兒我要再勸傅俠士一句,激流勇退,明哲保身,不要再跟外間那些人為伍,憑傅俠士的所學與才智,若是投身官家,我擔保幾年之內必有大成,那不比在江湖上廝混要強得多?”
傅少華道:“多謝大人好意,只是人各有志……”
夏保楨道:“無法相強。”
傅少華道:“草民此時置身於此地,說這句話頗為不妥,因為憑大人之能,可以立即陷草民於掌握之中。”
夏保楨搖頭說道:“那沒有用,我控制住傅俠士的人,無法掌握傅俠士的心,再說傅俠士對我夏家有過一次恩情,我不便把傅俠士囚於階下,傅俠士如果要走的話,隨時可以走。”
第十章 真情
他明知無法奈何眼前這位宦海中的奇人,站起來一抱拳就要走。
只聽外面傳進個蒼老話聲:“稟大人,夫人跟姑娘到。”
內眷出來了,這下更得迴避了。
卻忽聽夏保楨道:“傅俠士見見拙荊與小女再走。”
傅少華忙道:“傅某人一介江湖草民,怎好……”
夏保楨道:“我跟傅俠士私室論交,不必顧忌這許多,再說傅俠士是夏家的恩人,拙荊跟小女只怕是聽說傅俠士來了才出來的,她們都不怕,你怕什麼?”
他口口聲聲說傅少華是他夏家的恩人,但卻不買傅少華這個恩人的面子。
說話間環佩響動,夏夫人跟夏姑娘由兩個青衣婢女攙扶著進了花廳。
傅少華念於彼此立場雖屬對立,但禮不可失,尤其這兩位是夏保楨的內眷,當即垂目一禮。
只聽夏夫人道:“怎麼敢當傅恩公這一禮,傅恩公快快請坐,理應由我母女見禮才是。”
說話間她母女已到眼前,傅少華只覺一陣蘭麝幽香鑽入鼻中,忙微微後退一步。
只聽夏夫人道:“乖兒,思念多日的傅恩公就在眼前,還不代爹孃謝過傅恩公當日北運河上相救大恩。”
隨聽夏姑娘低低應了一聲,嬌軀輕移,上前盈盈拜下。
傅少華大吃一驚,慌忙抖身躲避道:“使不得,夫人,這是折煞傅少華。”
他說他的,夏姑娘畢竟還是拜了一拜。
夏夫人道:“傅俠士,這是什麼話,為人禮義當先,受人之恩,哪有不報的道理,拜上一拜也是應該的,要不是傅俠士當日北運河上義伸援手,夏家一家三口,還不知道會落個什麼後果呢!”
傅少華道:“夏大人宦海奇人,有經天徹地之能,當日傅少華不伸手,‘黃河十二寨’之人也必難侵犯。”
夏夫人似乎沒聽懂,顧左右而言他,寒喧了兩句之後,抬手讓座。
傅少華道:“草民來了一會兒了,還有要事在身,不敢……”
夏保楨道:“拙荊還有話要說,傅俠士還是再坐一會兒吧!”
傅少華遲疑了一下,只得又坐了下去。
只聽夏夫人道:“傅恩公,北運河上一別後,每日均在懷念中,我跟小女每夜焚香禮拜祈求上蒼保佑傅恩公平安,也祈求上蒼能讓我母女早日再見傅恩公……”
夏保楨道:“皇天不負苦心人,果然讓你母女見著了。”
“可不是麼。”夏夫人道:“今夜我要跟若男好好多燒幾柱香。”
若男,敢情夏姑娘閨名叫若男。
傅少華道:“夫人這般對待,草民怎麼敢當。”
夏保楨道:“傅俠士就別客氣了,說起來拙荊跟小女倒是一片誠心。”
夏夫人道:“尤其是若男,自從北運河上那一別起,她無時無地不以傅恩公為念。”
傅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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