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閥的種種情況。
當然,這只是一個計劃,煤鐵公司用於股份分配是不太合理的,因為這家公司基本在未來五年,甚至是十年內都缺乏合適的盈利和分紅,而且不斷需要資本大規模投入,股權比例總是會不停的再調整。
具體該如何設計這個股份化的問題,宋彪目前還不太清楚。
除了遠東商行聘請的高階職員外,宋彪透過容星橋等人也聯絡了一些私人聘用的顧問,其中最為重要的就是張康仁、李恩富兩人。
張康仁是當初極少數沒有回國的留童,在耶魯大學畢業後繼續前往哥倫比亞法學院深造,1889年獲得紐約州的律師執照,由於加利福尼亞州不承認他的入籍護照,他不能在舊金山從事律師工作,被迫在日本橫濱銀行舊金山分行工作,因為他同時精通會計學,在銀行業工作多年,又有深厚的法律學基礎,宋彪幾乎是迫不及待的邀請他擔任私人顧問,擔任他的私人代表從事一些特殊的工作。
李恩富則是透過一番努力才重返耶魯大學完成學業,此後一直留在美國,出版過一本名為《我在中國的童年故事》紀傳體小說,在美國小有名氣,以精通拉丁語和執著於抨擊排華法案著稱,長期在美國報社擔任專欄作家和記者,因為執意參加華人組織運動,希望透過組織華人運動的方式阻止美國立法,最終導致了他的婚姻破裂,失去了兩個女兒的撫養權。
因為他精通英語和法語,又能和外國媒體打交道,宋彪聘請他擔任隨行翻譯官及新聞顧問,安排在秘書局工作。
考慮這兩個人的特殊重要性,在和吳仰曾三人會談之後,宋彪繼續和張康仁、李恩富會晤,在留童中,張康仁的年紀算是比較大的,這或許也是他當時敢於違反清政府命令留在美國求學的原因,即便如此,此時的張康仁也只有四十五歲。…;
和這兩個人見面後,宋彪下意識的多看了他們兩人幾眼,感覺還是很不錯的,不過,李恩富顯得有種說不出的陰鬱,這大概是他的生活經歷有關係。
就這個時代而言,不管是在美國,還是在中國,離婚和失去女兒的撫養權都是一種難以走出去的人生陰影。
兩個人剛坐下來,張康仁和李恩富就送了一份包裝精美的禮物給宋彪,這讓宋彪稍稍有點意外,將這份禮物開啟才發現是美國媒體對“別奧。弗拉基米爾。宋將軍”的各種報道,特別是《紐約時報》的這篇報道最長和全面,並且用上了俄軍的“secret agent”的這個詞彙,也就是著名的“間諜”。
宋彪看了看一遍,除了和軍事、日常生活有關的單詞外,他基本無法將全文的意思大概猜測出來,就索性將這份剪報拿給了李恩富,道:“我的英文水平和我的政治水平有得一比,都差到了極點,還是你來替我口譯一遍吧。”
“好的!”
李恩富沒有拒絕,他從開始的第一句翻譯道:“每一個人都在關注的這場發生在東北亞洲地區的戰爭,正在出現戲劇性的轉折,在遼陽發生了一場前所未有的特殊戰爭,日軍六個師的力量不僅未能攻陷俄軍的三個師,反而損失慘重,據在戰場上觀戰的美軍武官轉述,雙方大約有十五萬的精銳部隊集中在這裡,而日軍一度是俄軍的兩倍,比較值得關注的問題是俄軍的前線最高指揮官別奧。弗拉基米爾。宋步兵上校實際上是一名華人,這是我們很難想象的問題,據俄國媒體報道的訊息證明,這位步兵上校此前畢業於俄國最好計程車官學校,並作為高階間諜在俄國總參謀學院進修,在日俄戰爭之前,他在旅順服役,軍銜只是一名步兵中尉,因為在滿洲地區組織了一個團規模的華人武裝才破格提拔為少校……!”
這份報道直接是寫於遼陽會戰的後期,從日期上來看,宋彪當時已經解決了野津貫道大將。
李恩富翻譯了一遍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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