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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方紹自然是一番堅辭,皇帝與太后又再三下詔,而朝野諸臣也一再的上表,盛讚方紹之功德,哭著鬧著,聲稱如果方紹不來擔當丞相,則大漢朝就危如累卵,中興之功就要毀於一旦似的。
當然,誰都知道,這隻個形式而已,不過,這個形式又不能不走。
於是,在上上下下輪番的盛情攻勢之下,方紹最後只能“無可奈何”的接受了皇帝的任命,正式接受丞相之職,併兼任大司馬大將軍。
到這時候,方紹從名義上和實際上,正式全權掌握了大漢朝的軍政大權,正所謂權傾朝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未完待續)
第四百五十六章 別了,長安。
對於諸葛亮,儘管被明升暗降,升為了名望厚重的太傅,其餘諸葛一黨的大小官吏,也多解除禁錮,以顯示方紹寬宏之心。
但是,方紹卻仍懷有著深深的戒心。
原因無他,諸葛亮執掌朝政十餘年,在朝野上根基不可謂不深,雖然宮宴之變被方紹剷除了樹幹,但深埋於地下的根鬚尚盤極錨節,難以盡除。
諸葛亮就好比是水源,只要水源在一日,這些根鬚就會慢慢的悄悄的滋長,一旦時機成熟,難保不會破土而出,對方紹來個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最好的辦法,就是把諸葛亮殺了,以絕後患,但是,諸葛亮又殺不得。
其一,諸葛亮乃方紹的老師,以徒弒師,大逆不道,天下人就算嘴上不敢怒,方紹必是大懷敵意。
其二,諸葛殼在朝野門生眾多,人,勢必又引得朝野下上人心惶惶。
但心中對若強殺此其三,諸葛亮好歹也是自己的大舅哥,弒師不說了,連親戚都殺,這對於方紹的聲名又是極為不利。
有此種種,諸葛亮自然是殺不得,但若不殺他,留著又是個隱患,方紹前思後想之後,便想到了一招兩全其美之策。
這日,太傅府上來了一名客人,官任尚書令的蔣琬。
“我這門庭冷落多時,臺階上都快積上一層灰了,想不到公琰竟會登門造訪,真是稀客稀客。”諸葛亮顯然不如他口中所說的那般欣慰,語氣口反而帶著幾分鄙意。
也難怪,自打諸葛亮被奪權之後,原有的故友1日吏,有的是見風使舵,改換門庭,有的則是畏於方紹之勢,對諸葛亮紛紛是敬而遠之,往昔門庭之前是車水馬龍,訪客應接不暇,而今則是冷落清清。
“人情冷暖,世態炎涼,琬以為太傅早已洞察,不妨放寬些心吧。”蔣琬笑著寬慰道。
“是啊,世態炎涼,我早該知道的,公琰裡邊請吧。”諸葛亮嘆息著,將蔣琬請入堂內。
二人分賓主坐定,茶水奉上,蔣琬便是一番噓寒問暖。
諸葛亮笑了笑,問道:“公琰,你也說了,世態炎涼,我想你此來,不會單只是對我噓寒問暖的吧?”
蔣琬一怔,乾咳了幾聲:“太傅多心了,琬承蒙太傅多年教誨,受益頗多,眼下太傅雖身體不適,不能再多過問朝中之事,但太傅經驗豐富,琬對太傅自然還需多有請教的。”
諸葛亮注意到蔣琬的話中提到了“身體不適”四個字,機謀深算的他,頓時便有所察覺,遂道:“既然公琰還念著1日誼,那就無須拐彎抹角了,相必你此番前來,必是受了方中正所託,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蔣琬被揭穿了目的,卻也不尷尬,淡淡一笑:“其實丞相他也是出於對太傅的一番關心,太傅為大漢朝操勞半生,如今年勢已高,也該是安享晚年的時候了,至於朝中之事,太傅儘可交給年輕人去擔當。”
原來如此。
諸葛亮冷笑了一聲:“看來中正他還是顧忌我這個老師呀,如今的這座長安城,我早就不想呆了,中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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