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5 頁)
開了門,走了進來,看我站在臥室門口一動不動,驚叫道:你,你在這裡幹什麼?
我面無人色的指著房間裡:他們,他們在這裡幹什麼?怎麼會有這麼多他?
佘花花掩住嘴格格嬌笑起來,推開我走進臥室,拿起桌上的杯子狠狠的砸在離我最近的一個她男朋友頭上,我大叫一聲。
她男朋友腦袋碎了開來。裡面白白的,原來是個蠟像。
佘花花指著裡面的人像:這個,這個,還有這個,他們都是我用蠟做的,我們做最後美容的,要經常拿蠟像練習,否則會生手。
她瞟了我一眼:因為非正常死亡的屍體都是殘缺的,少了的部位都要用蠟拼湊。做我們這行的真功夫就看這一手了,所以要不停練習。
我張大嘴說:那也不要全做成他的樣子吧?
佘花花輕描淡寫的說:也沒什麼啊,只是做了做了不自覺就變成他的樣子了,他不是不要我嗎,不是不想陪我麼,你看,我現在有這麼多他,可以陪我吃飯,陪我看電視,還
可以。
她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還可以陪我睡覺。
我的心又打鼓了。
佘花花突然把手邊一座蠟像猛地推倒在地,咬牙說:我想到他恨的要死的時候還可以把他打碎瞭解氣。
蠟像在地上啪的裂成了幾塊。
其餘的蠟像都眼直直的看著這一切,如果他們是活人,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感覺。
一隻老鼠被蠟像碎片驚動,從暗處溜了過去。
佘花花邊把地上碎蠟捧起來放桌上邊嘀咕:上次修理水道後家裡就有老鼠了,老陳你坐,你先坐,沒事,這些蠟我燒化後還可以塑像的。唉,恨他的時候恨的要死,想他的時
候又想的不行,總覺得還是他在我身邊的好。主要還是沒找到願意真心對我好的男人啊。
我只覺得房間裡蠟像都在暗暗的盯著我,哪還想坐,交代幾句讓她注意太陽能的上水,就連忙告辭了。
她在房間裡大笑:陳老爹你真是個好人那。
她的笑聲,比哭還難聽。
(五)
在這個世界,有些事情你要麼不做,做了就不要害怕別人會知道。
因為別人遲早會知道。
比如我和佘花花。
我不是不能接受女人,其實我老伴死了以後,我也一直想找一個女人陪我過日子。
但絕對不是佘花花。
她太年輕,我怕別人說話。
是的,我是個在乎名聲的人。
即使她需要一個能給她溫暖的男人,而我也能給她,我也不可以放棄自己的名聲。
作為一個女人,她的名聲越來越不好,所以更不行。
這不光是歲數原因,我想她也知道。
這天傍晚佘花花下班路過我的值班室停下了車,跟我借針挑出扎進腳趾的一根細刺。
她穿的是一雙兩根細帶串成的涼鞋,腳趾修長而光滑,一隻腳翹著,另一隻腳搭著鞋背。我掉過頭去,不敢看她雪白的腳。
她挑了幾下沒成功,把腳伸了過來,撒嬌般的說:老陳你幫人家挑一下麼,不然打了車子怎麼上樓啊。
她一手扶著桌子,仰起身子把腳放在了我坐的椅子中間。
我抬頭正好看見她聳動的胸脯。
這個初夏很炎熱,我身上停歇很久的有些部位好像從冬眠中醒來了。
她看著我不說話,我帶上老花鏡細心的捧起她的腳把刺挑了出來。
確實有根很細很細的刺,她怕癢,我摸到她腳的時候她格格的在笑。
刺挑出來後,她抽回腳的時候腳趾有意無意的彎曲著在我的兩腿間蹭了一下,我的臉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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