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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童童的爸爸媽媽揪打著出了樓道,童童追在後面哭。
佘花花吃吃的笑,笑得彎下了腰,突然冷了臉,說了一句:媽的,痛快!
後來童童的爸爸媽媽就離了婚,再後來佘花花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三)
我知道佘花花說我好是因為什麼:在她生病了男朋友跑掉以後,是我一直端茶燒水的服侍她,她在那幾天內只是端端的坐在床上出神。
也不知道她父母電話,我只好服侍了她三天,終於等她的高燒退了。
她恢復神志的第一件事就是哭,抽泣,嚎啕,哭到最後眼淚都沒有了,整個人都抽筋,一抖一抖的讓人慌神,我嚇得都不敢說話,只好搬張凳子坐她床頭輕輕拍她。
她才沉沉睡去。
不久後的一天,她下班時買了水果請我上樓吃,她把蘋果削了皮,切成片,細心的剔了籽放在碗裡拿牙籤挑了給我吃,不知道為什麼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和手,吃了幾片就要告
辭。
她突然站起來攔住了我,但又不知道要說什麼,急得直掉眼淚。我心慌慌的看著她,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心頭打起了鼓。
邊打鼓邊往門邊溜達,她真急了,一下解開了上衣釦子,顫著聲說:老陳,你是不是嫌我髒?我,我。。。
我口乾舌燥,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的好,她迅速的解下了胸罩,胸脯白的耀眼,一把抓住我的手按在她的胸上,哭著說:你摸摸,你摸摸,它還是硬的,除了他,我還沒有過
別的男人。
我象觸電似的抽回了手,她的胸脯挺拔而富有彈性,但我不知道她怎麼會對我這個老頭子敞開,而我更不敢接受。
她又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抬頭看著我,淚汪汪的不說話,她的手冰冷而細膩,但我還是輕輕的抽回了手。
我的年齡,已經足夠做她父親了。
她看著我的手慢慢抽回,突然大哭起來,邊哭邊把手指塞進嘴裡死命的咬著,咬的血滴滴的流,邊咬邊含糊的詛咒:我知道你們嫌我這是一雙摸死人的手,我知道你們都嫌我
的手晦氣,我咬斷它,我咬斷它你還要不要我?你還要不要我?
第二天她的手包紮著去上班,見了我面依然親熱的叫我陳老爹,就像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一樣。
後來就見她不停的和各式各樣的男人交往,小區裡的,小區外的,她臉上的笑越來越妖媚了,小區裡的女人越來越看不起她,只有我還記得以前那個曾經總是幸福的微笑著的
姑娘。
但我一直不敢再到她家去,直到有一天,樓下808室的嚷嚷著說908室太陽能水漫了,都快流到她家木地板上了。
和佘花花一時又聯絡不上,於是我只好從1008室的空調支架上跳上了佘花花家的陽臺,關掉了太陽能的上水閥門。
正要出去的時候,突然聽到臥室裡嘩啦一響,我愣了一下停住了腳步,然後聽見裡面又是一聲。
難道有小偷?
我走到門前,發現門是鎖著的,於是一鼓作氣撞開了房門。
門一開,我嚇得大叫起來。
佘花花以前的男朋友們正微笑看著我。
是她男朋友們!就是那以前常在傳達室和我說話的她那高大英俊,後來拋棄了她的有婦之夫,但這裡他不是一個人。
是他們!
就是有站在那裡的,有坐在那裡的,有睡在那裡的,有趴在那裡的,無數個佘花花的那個男朋友,各種各樣的姿勢,一模一樣的長相,擠滿了房間,帶著詭異的微笑看著站在
門口的我
突然大門外傳來了鑰匙轉動聲。
(四)
佘花花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