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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頭,燕鐵衣道:“是的,你記得我告訴過你,那灰衣人在臨死之前曾經十分含混的吐露了幾個字,那幾個字既不連貫,又沒有完盡的意義,我就為了這幾個字,便苦苦思索了一天,正在百思莫解之際,卻叫你那一句話來點醒了我,至少,我已經明白了其中一半的含意!”
熊道元急切的問:“他是怎麼說的?”
燕鐵衣道:“那次衣人會訴我:公……木……‘普城’……朱少凡………如此而已,只有七個字,公與木這兩個字不知道是起句詞還是中句詞,還是尾句詞,易言之,既不知這兩個字是在一個完整的意義應該排在前面,中間或是後頭?也不曉得那是表示一句話,一個暗示,一個幫會名稱?一個人的渾號,一個人的姓名或一個地名及任何其他意思?‘普城’朱少凡是我們‘大頭腦’級的重要人員,我起初苦思莫得其解,不知灰衣人提到他是什麼意思?他和這件事又會有什麼牽連?我甚至懷疑那灰衣人是在理會不清之下的胡說,也會推斷他是故意陷害朱少凡;我知道朱少凡的為人,雖說過於拘謹世故了點,但其忠貞性卻是可靠的,你明白,‘青龍社’任用一名‘大頭腦’級的重要人物,將經過多少次的慎重考驗稽核,也經過長久時日的觀察稽探,除了本人的份量條件資歷之外,尚得有三位領主,大執法的同意再經我認可才能透過,因此,我們放出去駐在外地的首要兄弟,應該是可以信賴的,我就直想不透那灰衣人為什麼會提到朱少凡,經你先前無意間說起那件事,我才豁然開朗,恍然大悟!”
熊道元道:“經過魁首這一說,我也漸漸入巷了一點,魁首,如果你沒聽到我方才所提的那件事,是否也會去‘普城’查探一下朱少凡?”
點點頭,燕鐵衣道:“恐怕這是免不掉的。”
一拍胸膛,熊道元得意洋洋的道:“如此,我該記首功!”
燕鐵衣一笑道:“別高興得太早了,如今我們雖然抽絲剝繭,使情況逐漸明朗,各樣的可疑痕,也慢慢吻合,卻仍不敢斷言絕無錯誤,道元,不到事情完全澄清,誰也不能說業已泰山篤定,大功告成!”
熊道元忙道:“不過,我看離著解決這樁疑難,消除那個魔頭的時間也不遠了……”
嘆了口氣,燕鐵衣道:“如果這一遭再拎不出那個對頭來,就又不知要等到那一天了……晚一刻解決此事,我們的損失便會相對的增加一分……”
熊道元有些急迫的道:“魁首,我們馬上採取行動麼?”
燕鐵衣道:“不要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我的意思是,等三位領主與大執法他們回來之後,商議一下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方式撲圍那廝!”
頓了頓,他道:“另外,我也有心和他們所得到的線索印證印證,總之,謹慎從事,希望這一次不要又白忙了!”
搔搔頭,熊道元道:“我怕他跑了!”
燕鐵衣微微一笑,道;“我想他是不會跑,因為他自信他的兩名手下全已死亡,根本沒有時間吐露什麼秘密,而在此之前,我們也絲毫沒有找出端倪的跡象,所以他一定認為他仍然是處境安全的,掩飾是天衣無縫的!”
熊道元道:“魁首推判得也有道理,魁首,但那什麼‘公……木’兩字又代表什麼含意呢?”
燕鐵衣苦笑道:“至目前為止,我的確還想不透,不過,我相信那灰衣人既然說出這兩個字,就必定有他的用意,而且也絕對是真誠的,困為他不須要再騙我了,他已知道他已不用再畏懼什麼,我更相信,他對他主子如此寡情絕義的行為感到痛恨,他在嘗死之前竭力想告訴我其中真像,也未嘗沒有包含著對他主子報復的意思。”
嘴裡“嘖”了兩聲,熊道元道:“天下真有這樣狠毒的人,不論遠近親疏,只要一旦損及本身利害,他立刻翻臉殺之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