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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達“六大”決議、爭取袁、王聯盟、嚴肅批評亂殺兩個群眾的事;關於當時不應該留五軍守井岡山的自我批評;特別是古田會議決議,這一切都是正確的方針、政策和政治家風度。毛澤東同志決不是一個陰謀家,而是一個無產階級政治家。這封信是偽造的,這是分裂紅軍、分裂黨的險惡陰謀。
約過半小時,周才來說:“送信人走了,追也追不到了。”我說:“送信人就走了嗎?”他說是的。我想,這樣重大事件,不派重要人來進行商談,而派這樣一個普通送信人員,既不要回信,又不要收條,這才怪咧!更證明是陰謀。如果有人把敵人陰謀信以為真,可能造出無可補償的損失。周在桌上拿起偽造信看著,我問:“你看怎樣?”周答:“為什麼這樣陰險呀!”我說:“明天九點召開緊急前委會議討論這件事,除前委同志外,團長、政委、主任、參謀長都參加。”周說:“已經兩點了,是今天九點吧?”我說:“是今天九點”。立時把滕代遠、袁國平、鄧萍同志請來,把信給他們看了,說明這信是陰謀,他們一致同意這看法。代遠說:“好危險啊!這是一個大陰謀。”我們和總前委相距有六七十里,請示來不及,怕發生意外事變,我當即寫了一個不到二百字的簡單宣言,大意是:富田事變是反革命性質的;打倒毛××,擁護朱彭黃,這就是陰謀分裂紅軍,破壞粉碎白軍進攻的計劃;一、三軍團在總前委領導下團結一致,擁護毛澤東同志,擁護總前委領導。代遠叫我:吃飯哪!我說:“還有幾個字沒完。”把宣言給他們看了,他們都同意我的看法。
一會兒,開會的人到齊了,我把那封偽造信和告黨員及民眾書,先給到會人看,讀給他們聽,又把昨晚送信的情況,同滕、袁、鄧談了(當時對周高潮有懷疑。對周進行了分析:周是大約十天前由行動委員會介紹來的,不過不是AB團,是立三路線者),決定把三軍團的宣言和那封假信派一個班送到黃陂總前委去。此事交給鄧萍辦了。我和代遠、國平到會場,大家正議論紛紛,有的激動緊張,有的懷疑。一進門,杜中美這個“張飛”說:“好大的陰謀!”我說:“是呀!”周高潮宣佈開會,要我先講。我說:富田事變是反革命的暴動,偽造信件,陷害同志,企圖分裂一、三軍團,破壞總前委粉碎白軍進攻的計劃,公開宣傳打倒毛××,擁護朱、彭、黃,這不是黨內路線爭論,而是反革命的行為,是AB團的陰謀毒計。省行委是AB團統治的,其中有立三路線者同它結成同盟。這封假信是富田事變的頭子叢永中寫的,他平日學毛體字,學得比較像,但是露出了馬腳——毛澤東同志寫信,年、月、日也是用漢字,不用羅馬數字和阿拉伯數字。
我講這段話時,黃公略同志來了,大概聽了十來分鐘就走了。會後我問鄧萍同志,公略來幹嗎?鄧說,他沒說別的,只說:“老彭還是站在毛這邊的。”他就走了。
我繼續說,從戰略方針來看,我贊成三軍團編為第一方面軍的建制,統一指揮,這是革命的需要。長沙撤退後,我贊成在湘贛兩江間機動。現在軍閥戰爭停止,蔣介石、魯滌平以十萬大軍來進攻,為粉碎它,就必須謹慎而又有把握地打敗它。誘敵深入,利用山地,依靠群眾,增加自己戰勝敵人的有利條件,這是完全正確的,我完全擁護這一方針。如果違抗這個方針而又堅持自己的錯誤方針,總前委即可撤銷我的工作,何須用陰謀辦法呢?我們對鄧乾元也不過是撤銷了他的職務吧。我還說了毛澤東同志在傳達“六大”決議時的認真態度和由瑞金到鄠都間,對有人錯誤地殺了兩個群眾的嚴肅批評。講了這些話以後,到會同志的情緒轉變過來了,把憤恨轉到對富田事變,透過了宣言:反對反革命的富田事變,打倒AB團;擁護總前委,擁護毛政委;一、三軍團團結一致粉碎國民黨進攻。透過這件事,提高了部隊的思想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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