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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師的職位,蘇朔則拜在了他的門下成了他的第一個弟子。
經此一事,玄炎教元氣大傷。長老堂的六位長老只剩下靖空一人,自然而然靖空成為了掌管長老堂的大長老。
顧及到玄炎教現在的場面,擔心玄炎教的未來,弄塵決意留下來。而更重要的是,現在她已有了留下來的理由。
襲夏辭去了女巫師的職務,理由:就是想一心照料處於昏迷的江幻。
那件事後過了三天,江幻昏迷了三天,襲夏也照料了三天,三天在他身邊寸步未離。有件事一直堵在她的胸口,她想說卻又不敢開口。在見到千觴與弄塵一同來客房探望江幻後,她終於也是抱著放棄某些東西的想法,單獨向千觴開了口。
“千觴,你能幫我救救江幻嗎?我知道的,你體內還流淌著返生香的餘力。能幫我救救他嗎?求求你了!”
襲夏的面色憔悴不堪,眼神中流露的擔憂不比千觴復活時少,以前盈盈如珍珠的眸子現在像乾涸的河床不再靈動,毫無生機。
這是第二次聽見襲夏開口求自己了。第一次是在弄塵剛走,千觴一蹶不振之時。
那時的襲夏也像現在這樣,天天守在千觴的身邊照料著他的起居。在千觴絕食五天之後,襲夏說出了這個“求”字。
‘千觴,我求求你了,你就吃一點吧。’那時的襲夏跪在他的膝邊,眸光中倒映著他的影子,話語切切。就是因為那一雙只容得下他的眼神,千觴才決心釋懷從前接受當下。
而再一次聽到襲夏口中的這個“求”字時,她想要為之所求的卻是另有其人。在這雙枯竭的眸子裡,千觴再也難看到自己的倒影。他知道,已經有另外的人如一顆繭,織在了她的心頭。
“我知道青梅竹馬的日久生情,遠遠比不上同生共死的刻骨銘心。阿夏,那個回應已經過期了吧?那便作廢罷!你放心,我會救他!”千觴不知自己何來的勇氣說出這些話,話說完的一陣他還覺像在做夢,他甚至還在奢求襲夏會說‘你在胡說什麼了,只是要你救人而已。僅此而已!’可直至他聽到襲夏反覆回應他的兩個字,“謝謝,謝謝……”他才幡然醒悟。
啊,不是夢啊!什麼時候,他們之間也變得如此客套了。甚至說出了那樣的話,她也無動於衷。
經歷一番洗禮的廣場還依稀殘留著那日的風雨,被毀的巫壇沒有立刻被複原,僅剩下一半的石座還遺留在廣場中央,仍舊朝夕受著教眾的膜拜。
“這樣就可以了嗎?真不打算重建巫壇?”站在嵐珂塔下俯視著頂禮膜拜的教眾,千觴向身邊的男子接連問道。
玄炎教風雨剛定,近來事物繁瑣擾的千骸身心皆乏,他面色憔悴漠然道:“就這樣吧!好時時刻刻提醒著我們姑射巫族的現狀,也希望能夠警醒後人。”
靜了片瞬,千骸問道:“那你呢?師叔長老異變的那天,襲夏與江幻的種種我也是有目共睹的,完全不覺得那二人就是普通的朋友關係,你難道還要救他嗎?”
千觴苦笑一聲像是自嘲,“我知道,可是我有什麼理由不救?我這條命都是阿夏和他給的,能見死不救嗎?如果這樣,阿夏只怕會恨我一輩子。”
“想清楚了?如果救了,你失去的可不僅僅只是幾滴血。”
千觴微微頷首,“我明白的。我想其實我早就失去阿夏了,或許是她在大荒山那會,又或許是在幾天之前。”
“呵,到頭來我們兄弟倆誰都沒有抱得美人歸。”千骸冷嘲著忽又正色道:“那弄塵呢?你也看出了她的不尋常吧。”
千觴面無表情依舊點頭,“嗯,順其自然吧。”
自千觴醫治江幻後又過了十多日。
江幻自顧自整理著衣裳,襲夏疊著榻上的被單催促道:“你趕緊看看還有什麼要收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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