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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折磨太上皇。
如何羞辱,如何來。
他不是喜歡納了一個又一個女人入宮麼?
那她就成全他。
太上皇看了幾眼容色有些瑕疵的兩名年長宮婢,立刻明白了太后的意思,他面色猙獰:「你這個毒婦!你就是想氣死朕!」
太后擺擺手:「瞎說,哀家明明是疼惜你,哈哈哈哈……」
太后轉過身,不想汙了自己的眼,笑聲逐漸從內殿遠去。
她好恨吶,可似乎無論她做什麼,她的母族,她的女兒,都回不來了。
那她該怎麼辦呢?
唯有發瘋了!
她不好過,仇人們更是不好過!
重陽宮的事情,霍昱一律不干涉。
哪怕是太后玩出了人命,他也一句反對也沒有。
至於太上皇那條命,霍昱更是毫不關心。在他看來,他是他,之前的廢太子才是太上皇與太后之子。
翌日,沈宜姝假裝尚未恢復,在床榻上賴了一整日。
但捱到了黃昏時分,帝王身邊的宦侍還是來請她了。
「沈司寢,皇上讓你過去。」
這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太監,瞧著有些面熟。是承明殿內的人。
沈宜姝還想繼續賴一晚,孰料,那宦侍又說:「莫先生已告知皇上,沈司寢的身子無大礙,徹底恢復了。」
沈宜姝有苦難言。
她的身子是恢復了。
可她幼小且又滄桑的心靈,卻尚未康復啊!
宦侍催促:「沈司寢請吧,皇上還等著用晚膳呢。」
沈宜姝:「……」
她又不是廚子,皇上用晚膳與她何干?
沈宜姝被迫與床榻告別,拖著一身狼狽,去了帝王跟前伺/候/用膳。
既然來了,那她正好可以提及後宮侍寢一事,她不能只收禮不做事。
承明殿內,帝王面前擺著十幾道佳餚,沈宜姝還聞到了濃鬱的酒香。她饞酒,且酒品甚差,幾口就醉,醉後還會發酒瘋。
霍昱眼角的餘光瞥見那抹緋紅色官袍,一點點的朝著他挪近,動作十分緩慢,他側過臉,直接看過去:「沈司寢。」
沈宜姝出於本能,立刻應下:「微臣在!」
霍昱一看見她就莫名來了/食/欲:「一天一夜沒見朕,你是不是想朕想瘋了?」
沈宜姝:「……」不,她沒瘋!瘋的人是皇上自己!
沈宜姝萬般無奈,只能硬著頭皮,道:「回皇上,微臣就快要想皇上想瘋了!」
霍昱呵笑一聲:「那就對了,若是沒瘋,你又豈會行/賄/受/賂/呢。」
沈宜姝心一沉。
霍昱打了一個響指,陸達領著兩個面熟的宦侍抬著布料、珠寶、補品等物過來。
沈宜姝一看,這些都是後宮嬪妃贈她之物。
沈宜姝頓覺委屈巴巴,癟了癟嘴。
她哪裡是受/賄?她豈敢拒絕了後宮嬪妃的好意?
霍昱低喝:「不準哭!再哭……朕就……」
帝王眯了眯眼,言簡意賅:「朕就吃了你。」
沈宜姝:「……」
陸達覺得,他可能不太適合繼續留下來,免得影響了皇上「進食」。
第十六章 都是朕的
「朕就吃了你。」
……
暴君的話讓沈宜姝打了一個激靈。
她不哭!
能苟活到今日,她已經算是賺來的了,沈宜姝堅強的點了點頭,嬌憨中帶著幾絲倔強:「皇上,今晚是否翻牌?」
霍昱正準備用晚膳,沈宜姝低垂眼眸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