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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種巨大恐懼狠狠攫住了心,清佳怒緊張的快要喘不過氣來,狠狠瞪大了眼:“你又要說什麼?”
沖虛真人忍不住笑了笑:“你說的很對,那林孛羅不可能傷害那林濟羅,可如果那林濟羅不是那林濟羅呢?”沖虛真人的語氣變得古怪莫測,“所以老友,你可以放心的去了,這場戰事,大明逃不掉,葉赫部也逃不掉,你的兩個兒子也逃不掉。”
在清佳怒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沖虛真人背轉了身子,發出一聲陰森冰冷的低笑……清佳怒忽然伸出手,狠狠的捶了幾下胸口,一口熱血噴出老遠,整個身子如同燒燼的紙灰,輕飄飄的倒了下去。
“這是命,還是宿命。結局無論是什麼,想必都會很精采……只可惜你沒福氣看得到了。”
第267章 雄心
大明萬曆二十年夏天,處處風詭雲譎,大明朝集結四萬重兵,陳兵於鴨綠江畔;隔江對面的朝鮮在日本強盜的火槍和長刀之下,正在經歷戰火和鮮血的荼毒,亡國只在頃刻之間。葉赫那拉河畔,青草碧碧,白羊如雲,幾聲直衝上天的的悲嚎打破了這方寧靜,“不好了,汗王出事了!”
帳門大敞,一代海西女真葉赫部大首領清佳怒,靜靜仰臥在軟榻之下,死不瞑目的眼和垂在榻下的手,正在努力的向每一個進帳的人表述他死前那一刻經歷的極大驚恐和不安,只是已經可惜沒人能看得懂他眼裡殘留的資訊,那些讓他震驚的秘密他只能帶到墳幕中去,這一生也無法再開口說一個字。
得到訊息奔趕來的那林孛羅哭得肝腸寸斷,雖然認定清佳怒多偏心葉赫一點,但是對已從心來說並無虧待,聯想到剛剛自已一時不憤和他爭執了幾句,轉眼就是天人永隔,這一悔如山如海,再也無法回頭和彌補。
一片悲泣聲中,一個大夫戰戰戰兢兢湊到身邊道:“回貝勒,老汗王本來就是油盡燈枯之境,好象……又受了莫大刺激,這心脈斷絕,已經……殯天了。”聽完這位的話,聞訊而來跪了一地的男女老少又是一片悲嚎。
一片哭聲震天中,沖虛真人靜靜佇立人群中,默默看著發生這一切,臉上微帶著哀泣之色卻不是為了清佳怒,而是為了自已。
看了一眼正在被人處理後事的清佳怒,只見他一雙眼瞪著大大,散開的曈孔如同一個巨大的黑洞,冷泠死死的盯著自已……既然想看,那就看個夠吧,死人和活人不過是一息之別,你生時我尚不懼,死了又能奈我何?沖虛真人忽然就扭過頭,微不可察的冷笑一聲,幾步來到那林孛羅跟前,沉聲道:“死者已矣,生者節哀,貝勒爺肩有重任,多少大事等著你去幹,怎麼還有空暇在這做小兒女啼哭狀?”
伏在地上的那林孛羅怔怔的抬起頭來,一雙眼紅腫不堪,這個發現讓沖虛真人忽然想起清佳怒死前說的一句話:那林孛羅和那林濟羅親兄弟,即便他一時利令智昏,可是總有一日會想得明白,你的算計註定必會落空……言猶在耳,歷歷可聞,沖虛真人臉上已經變了顏色。
“你的父汗已經殯天,貝勒也該著手準備繼位大事。”
一言驚醒夢中人,那林孛羅哀泣之念頓消了不少。海西女真並分四部均奉葉赫部為尊,如今清佳怒死訊一旦傳了出去,難保其他三部不會趁機有別的想法,沖虛真人的話恰到好處的給他提了醒,所謂未雨綢繆,正是早做準備的當口,眼下確實不是難過的時候。擦了眼淚,翻身而起:“道長提醒的是。”
沖虛真人點了點頭:“貝勒當機立斷,日後必成大器,老汗王在天有靈,必定會欣慰安心。”不敢去看榻上的父親,那林孛羅搖了搖頭:“道長說錯啦,我不是一個好兒子。”
此刻葉赫部諸多將領都在帳外守候聽命,那林孛羅於傷父巨痛中,處事繁雜順滑流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