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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附著的魚肉呈現淡金,鹹香撲鼻。
骨條放入嘴中,先吮一口附著在表面的鹽味,再咀嚼骨塊,脆軟有勁,彈性十足,胡椒、檸檬和沙姜的配合相得益彰,又不至於喧賓奪主。
剩下的鱘魚魚肉就用來清蒸。
李添的那條海鯉則做了砂鍋煲。海鯉處理乾淨後,起鍋燒油,將鯉魚雙面煎透出鍋,再拍散生薑、青蒜爆香,加入紹興酒,用精鹽、雞粉調昧,加入老抽調成金紅色澤,放入鯉魚,待魚煮熟後,整鍋轉放在墊有火腩、冬菇、豆腐切件的砂鍋內,再煲至湯滾,最後溼澱粉勾芡。
海鯉的味道本來就已經足夠鮮甜,不需要多用調味,配著冬菇和豆腐煮到湯成奶白色,都不需要任何蜜棗和甜味調料,湯就很好喝了。
又是爬山又是釣魚,還在甲板上吹了一上午的海風,褲子和腳都是溼的,中午喝上一口熱滾滾的魚湯,疲憊和冷意都能立刻煙消雲散。
下午,他們順利到達了塔門。船停在碼頭,宋裕明讓小徒弟回房間睡午覺。
遊艇的主臥寬敞而舒適,空調調得溫度剛剛好,李添一覺睡到了近傍晚。他從臥室裡出來,斜陽金紅,天邊一朵粉雲正像是那海豚的形狀。他在駕駛艙裡找到了宋裕明,宋裕明在用筆記本看一份《面對替代蛋白不斷增長挑戰的肉類工業可持續性及前景分析》的研究報告。
李添打著哈欠過去親了一口師父,嘴巴上還有中午的鹽味:“要是能一直待在這裡就好了。”
宋裕明把他抱到腿上:“那咱們也買一艘船,有空就過來玩就是了。”
李添只是隨口說說,師徒倆把晚飯留給漁民去處理,下了船到島上散步。碼頭的魚排順著海面漂浮排開,一些漁民在船頭掛著鹹魚幹,走過能聞到一陣魚乾的鹹腥氣味。傍晚開始海邊有點涼了,空氣是溼潤的,海浪撞擊漁船和漁船之間相互碰撞的聲音顯得天地更安靜。
順著開發好的樓梯一路往島上走,上面還有天后樓和關帝宮。古樓是清朝時期遺留下來的建築,保留了不少清朝特色的雕刻紋飾,古意華美,香氣縈繞,不少漁民進來叩拜求平安,李添拉著師父也去請了三支香,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
香港生意人普遍拜關帝,宋裕明的荔府廳堂前也有供奉關帝的龕籠,李添沒想明白:“其實為什麼不是拜財神而是拜關帝呢?”
“關帝屬於武財神,香港人認為他是帶有財神屬性的。這是其一。”宋裕明解釋:“其次,關公是代表忠誠、信義、公允。做生意,信譽和忠誠是很重要的,關公身上被賦予了商人崇尚的契約精神,這比單純的財富要更有意義。這是其二。”
“其三嘛,從歷史淵源上講,最早開始是香港很多幫派社團和警察崇尚關公,因為他武力值高,又講兄弟道義,很符合幫派那一套。後來掃黑除惡,這些幫派社團很多都轉成做生意的了,但是信仰一直延續了下來,逐漸地也影響到了民間普通的生意人。”
李添想起了在關家廳堂裡看到的那尊關公:“關老闆以前是不是……”
他也只是聽過一些傳說。
宋裕明牽著他的手:“那些事情你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他現在不會為難你就可以了。”
“我覺得vcent好厲害,關老闆看起來很威嚴,感覺和他在一起過日子不容易。”
“你沒聽過vcent以前的名號,香江白玉蘭,他不是省油的燈來的。”
李添踢踏著人字拖,膠制的鞋底踩在石板路上啪嗒啪嗒地響,像兩隻小海豹拍尾巴:“很襯他啊,他生得真的好靚。我第一次見到他就想,怎麼會有人的臉能長成那個樣子,臉生得好也算了,身材也那麼好。”他拍拍捏著自己的小腹:“我是不是也應該注意一下身材?”
宋裕明挑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