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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景輝光顧著謀劃收買人心,一不小心居然忘記了祝酒這一茬,心神一震,差點沒有及時站起來。對於別人來說這只是小事,但是對於鍾景輝這種在董事長辦公室出來的人來說,和脫光了衣服在公司跳舞差不多——都是非常失禮的事情。
董事長辦公室的人其實也不是經常能見到大老闆,就算見到了,也沒多少機會和大老闆說話,他們是在戴秘書的領導下幹活,平時模仿學習的,當然也是戴秘書。秘書黨辦事,最重要的就是循規蹈矩,涓滴不漏,方方面面不可以有半點遺漏。
今天是顧小清和鍾景輝的履新上任飯,雖然名義上兩個人是並列,但顧小清是主任,鍾景輝是副主任,誰是主誰是副,一眼就可以看出來。既然沒有別的更好的人選,鍾景輝就應該主持晚宴。誰知道一時不慎,這機會居然被荊天宇給搶了。
“我……”他還想說些什麼來挽回,可是荊天宇沒有給他機會。
“大家放開吃,這頓飯是公款。”荊天宇把酒喝下去,大聲吆喝。
美食當前,有吃有喝,一杯就下去,氣氛頓時就熱烈起來。眾人大聲談笑,又輪番敬酒。鍾景輝不是那種超級強勢的人,在這種情況下,沒法子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自己頭上,只好暗歎一聲失策,和維修工們打成一片。
吃了一輪,大家都喝得有些醺醺然的時候,龍斌帶著個廚師走了進來,對顧小清說:“怎麼樣,我這兒的菜還可以吧?”
“還挺好吃的。”顧小清說,“這位就是大廚嗎?”
“顧小姐好,”那個大廚大約四十多歲左右,腦袋打脖子粗,形象很是憨厚,“鍾主任好,荊工好。”
“是啊,這位是詹田詹大廚,以前在泰和做的,後來他想自己開店,才從泰和辭職,我好不容易才請他來。”龍斌說。
“自己開店生意不好,把十幾年的積蓄全賠了。”詹田苦著臉說。
“在我這裡做幾年,很快就能賺回來的。”龍斌說,“老清,你覺得我這裡的菜,和泰和的比,怎麼樣?”
“那還是差了點。”顧小清說。
“本來我也是這麼覺得,畢竟我這邊的廚房是新班子,磨合不夠,比不上泰和那邊合作了十幾年的老班子。不過現在情況不同了。”龍斌眉飛色舞的說,“我剛才去打聽了一下,壽英才真的被抓了,他們行政總廚沒了,肯定要亂一陣子,菜品就比不上龍皇了!”
“壽大哥是個好人啊,怎麼會殺人呢,還是殺的歐陽山。”詹田說。
“那誰知道,反正沒冤枉他,壽英才自己都承認了。”龍斌對顧小清等人說,“你們不知道啊,前一陣子我想把壽英才挖過來,給他開了好高的工資,你知道那傢伙怎麼說,他說工資就不要了,給他30%25的股份就行。不是乾股,是股份。我投資一億多開店,他張嘴就要三成的股份,真他媽異想天開。”
“壽大哥想自己做老闆很久了,不過也是下不定決心。”詹田說。
“要是他自己開店,你就可以做泰和的大廚了,我可就請不到你了。”龍斌說。
“也不一定是我,和我手藝差不多的還有三四個呢,都得看運氣。”詹田說。
“做總廚可不是光有手藝和運氣就行的。”顧小清說。
“還要會管理嘛,這有什麼難的。”龍斌說,“對了,剛才這些菜,都是詹大廚只會手下做得,你們還沒嚐到詹大廚本身的廚藝。”說著拍了拍手,對服務員說,“把東西拿進來。”
幾個服務員端著一個很大的盤子進來,掀開,裡面躺著滿滿的一盤子鮑魚。可不是那些幾十塊錢的新鮮鮑魚,而是曬乾發好的幹鮑魚,雖然個頭不是很大,但顏色溫潤,色如黃玉,形狀完整,一看就知道品質上乘。
服務員們拿著一個裝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