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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出生,這個永定侯的位置還不定誰來坐呢!”
他越想越氣,霍修竹罵自己心比天高,巧言如簧,顏之厚矣,背棄祖宗之賊人。聽聽,都是些何種言辭,陋儒之見,迂腐又愚蠢!
他重重把茶一磕,讓伺候一旁的金姨娘吃了一嚇。金姨娘還不清楚發生了何事,嬌聲替霍二爺揉了胸口:“大爺向來守陳,咱們又不是不知。這城裡誰家的公子題詩作畫,都能被大老爺說成脂粉堆裡打滾。二爺何必與他一個老頑固計較?”
“你懂什麼!”霍二爺冷哼一聲,盯著金姨娘,也沒了往日的溫存,“我們這個大哥,又端起了高風亮節的做派!說什麼‘相鼠有皮,人而無儀。人而無儀,不死何為’,我呸!關鍵時候,抬出這些來標榜個什麼勁兒?”
他看金姨娘在一旁聽得一臉茫然,心頭更是一陣火大,“去去去,茶水都喝乾了,也不知道添。既然聽不明白我說的,手腳就勤快幾分!沒見識的女人!”
金姨娘尷尬一笑,心頭不快。女子無才便是德,現在倒是嫌棄她大字不識一個了。雖是聽不懂,不過這鼠蟲之字比喻人,想來也不是什麼好聽的話。
她憋回一口氣,繼續嬌道:“妾身雖然見識少,不過卻也知道一點,自家人何苦作踐自家人?這霍大爺自從繼了侯爺之位後,愈發拿捏你們兄弟了,瞧瞧三弟和四弟,志不在官場,卻還是被苦逼去考取功名。卻對老爺您沒有丁點兒提攜!我們也不是沒了別的法子,才盼著莊蓮能入了太子的眼,靠別人終究不如靠自己!”
霍修繼長嘆一口氣,擺擺手,“你還做這樣的美夢?以後都不用再提了。”
“為何?”金姨娘瞪大了眼,立馬緊張了起來,“難道,老爺您的忘了我的功勞,不讓莊蓮跟著入府了?您可不能如此呀,莊蓮畢竟是我們的孩子,千萬不能便宜了別房的丫頭片子!老爺,您怎麼能如此狠心啊!”
霍二爺頓時暴怒,一腳踹過去,“還功勞呢,大房就是嫌我們出了一個寡廉鮮恥的‘好’主意!”他回想起自己被罵得灰頭土臉,氣更不打一處來,現在居然連自己這個妾氏也敢對著自己大呼小叫。
他越看金姨娘越覺得礙眼了。想當初,可不就是這娘們出的這個餿主意麼?不過話說回來,最可恨的還是那鼠目寸光的大哥。口角爭辯之下,竟然還說要請霍老祖宗出來主持家法,多大的人了,嘴上說不過人,還如同垂髫稚兒回家找爹孃哭訴。
他越想心頭越怒,又威懾於老夫人之威嚴,心頭憋了一股邪火急需發洩,現又一看金姨娘披頭散髮,形同夜叉,更沒了興致。
“總之,這事兒就作罷了,往後也別再提了,免得惹一身晦氣!”說罷,也不想再逗留,一甩袖子出門找人喝酒去了。
金姨娘得了一記毒掌,尚且沒回過神來,這訊息來得突然,彷彿一道驚雷,炸得她暈頭轉向。幾天前,她還做著母憑女貴,自個兒封個貴妾的美夢,女兒穿金戴銀的又回來給自己長臉。誰知道一轉眼,全是竹籃一場空。她一個人坐著,內心說不出的騷動,憑什麼她一輩子就是低人一等?有了機會又生生被人打落?為什麼她的出路要拿捏在別房人的手裡?
她摸著自己的半邊臉,眼神閃過一抹不甘。比起自己,不是更有人聽見這個訊息會更加意味難平麼?既然如此,她何不把訊息快快傳出去!
☆、第21章 挑撥
霍元姬倚窗而坐,正有一搭沒一搭繡著龍鳳套,她嘴角偶爾噙笑,忽而似又蛾眉深顰,卻是一副嬌花臨水的嫻美之姿。
金姨娘走近瞧了,不由得心頭也起了一番鄙夷。這霍大姑娘一副懷春的模樣,一會兒只怕比自己還不堪,這樣一想,頓時舒坦了幾分。她心頭一聲冷笑,捂了捂臉,故意輕咳了一聲,再抬眼便換成了憂心忡忡。
霍元姬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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