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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張嫣然,童鈴與周煥文是剛剛認識的。
張嫣然見王鍾只聳聳肩,乾笑兩聲,不正面回答自己的話,不禁有些尷尬,不過她也是個聰明的人,知道其中大有隱情,也不好再問,轉身和周公子交談起來。這周公子和女孩子打交道顯然很有一手,剛剛聊了幾句,就弄得張嫣然與童鈴笑個不停,發出銀鈴一樣清脆的笑聲。
周家雖然與呂家不和,政治上也針鋒相對,各有利益,但呂娜的一大批追求者中也有周煥文在內,他一向自視甚高,越得不到手東西,就越有意思去求。這次呂娜從京裡出來,他隨後就跟了過來。只是呂娜不但對他冷冰冰的,還暗暗於他為敵,不過越是這樣,他越覺得有趣。
“遲早要把這個女人征服在身下!”
正如王鍾所料,那天在酒店一見面以後,自己的資料就被這周公子查得清清楚楚。一開始,周煥文還不以為然,因為呂娜的性情極高,一般的富家公子,二世祖一流,理都不會理會,死皮賴臉糾纏的話,多半要吃很大的苦頭,而王鐘的資料恰恰就是這樣一個二世祖。
哪裡知道,今天的情況另周煥文大跌眼睛,甚至產生了危機感!周煥文眼睛中閃過了一絲另人察覺不到的冷光。“就連整個王家陽明集團,我都不放在眼裡,一個不入流的二世祖算什麼,也想和我鬥!”
“這位想必就是陽明集團的二公子,那天初次見面,沒認出來,失敬,失敬了!”周煥文上前對王鍾伸出了手。
呂娜已經上了馬,用手捋了捋棗紅大馬的棕毛,看見周公子皮笑肉不笑的樣子,突然覺得十分解氣,又見兩人要握手,心中一個咯噔,連忙一撈,帶起王鐘的手:“來!我帶你跑一圈!”狠狠一拉,兩人一前一後上了馬,呂娜身上的體香味全部撲進王鐘的鼻子。
“抱住我腰!”呂娜風情萬種的笑了一笑,把王鍾雙臂一拉,摟住了自己腰肢。
“你腰好軟!還有彈性呢。”王鐘點了點頭,只覺得軟玉溫香如懷,心神微微盪漾,隨後冷笑,自言自語:“無聊的東西又來伐戮我的命性了。”
“你她孃的少廢話!”呂娜氣極,粗口都爆出來了!
本來被王鍾一抱,臉變得紅撲撲的,腰肢扭了一扭,全身突然有些發軟,發熱,強打起精神,聽見王鍾嘟噥的幾句,不由得又差點吐出血來:“讓你佔了天大的便宜,你還滿口風涼話,遲早被你氣死了!”韁繩一抖,架!的一聲,大棗紅馬四蹄翻掌,濺起數點細泥,呂娜的聲音遠遠傳來:“周公子,不打攪你了!”
欲使人滅亡,先使人瘋狂!看見這樣的情景,饒是周公子涵養好,臉上的肌肉也在不停的抽動,又要強裝微笑,難受到了極點。
張嫣然看得氣氛不佳,心中隱隱有些明白,自己和童鈴正好乘放假出來騎馬活動,先碰到周煥文,剛剛說了兩句,就碰到王鍾和呂娜前來,越發對王鐘好奇了。殺人亡命,被抓了以後還能安然無恙,更是武藝高強,本來就有些傳奇色彩。
“嫣然妹妹,襲胸的事不能白白算了,我們上去攪局,不要讓這小子得意。”童鈴眨了一下眼睛,以為呂娜是王鐘的什麼人,正好搞出點風波來,才算好玩。
張嫣然又被提起那天的事情,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周煥文平靜了一下心思:“兩位小姐。。。。”話還沒完,張嫣然就被童鈴推上了馬,自己也躍了上去:“周公子,我們先跑一會,有機會再聊。”說話之間,兩匹馬朝王鍾與呂娜的方向賓士而去。
周煥文這一下是氣得臉色鐵青,狠狠的跺了一腳,自我感覺平生都沒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
“週二,週三,週四!給我過來!”周煥文撥打了個電話號碼,遠處馬廠中頓時出來三個男子,腳步異常沉穩,精神十足,兩個穿著黑西裝,帶墨鏡。一個穿藍色唐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