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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呂娜氣喘未定,猛一聽王鐘的話,頓時一口檸檬汁嗆到了氣管裡面,連連咳嗽,連眼淚都留了出來,操起桌上的玻璃杯朝王鍾就砸。王鍾手一晃,一爪抓了,又放到了白圓桌上。
“好呀!”呂娜氣極反笑:“好徒弟,好徒弟!要我再演一遍也可以,不過不打木樁了,要打你人。不然拉倒。”
王鍾眼睛一亮:“這個辦法好,打在我身上正好琢磨勁道。比看上十遍,手把手的教都好。”
呂娜一愣,看王鍾語氣十分正經:“你說真的?”
“切!”王鍾嗤嗤鼻子:“哪裡還有什麼真假,練這東西,不吃點苦頭怎麼行。快點來。要用全力,打死了不關你的事。朝這裡來,我好看個清楚。”指了指自己的肩膀。
“哦!”呂娜動容了,王鍾這麼幹脆,自己倒是猶豫起來了。
“快點!”王鍾把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左肩膀上,連聲催促。
“你個瘋子!”呂娜跺跺腳,站起來,走了個圓圈,隨後又做鶴舞,猛的一撲,朝王鍾肩膀打來。
鏡頭似乎緩慢了!王鍾把精神都集中起來,四面的風聲,水聲,樹夜沙沙聲,都聽不到,一片寧靜。
只見呂娜手剛剛接觸到肩膀,是五指併攏,成鶴啄,一點針似的勁道刺進肩關節中,整個手連肩帶臂都劇痛起來,另王鍾都滋了滋牙。
鶴啄一伸,點到肩關節,瞬間化成掌,揉運兩下,一震一戳一彈。最後一剎那,呂娜一口長氣噓出,吐氣如蘭,全身關節的抖動,手上脈絡的跳動,王鍾都清晰的感覺在腦中。
喀嚓!整條手臂似乎失去了知覺,身體騰雲駕霧的飛了出去,砰的撞在樹上,軟綿綿的垂了下來。這一下傷勢牽連到肺部,咳嗽連連,吐了幾口血沫。
“好!好!好極了!”王鍾勉強拖起臂膀掙扎起來,眼睛中閃動中歡喜的光,“只是勁道不夠,換我的話,還要抓上一爪子,這一下連裡面的骨頭都成碎成粉末了。”
“瘋子,瘋子!”呂娜跺腳大罵,剛想上去攙扶,王鍾自己起來了,一手抓住左肩膀,惡狠狠一扭,喀嚓一下,關節復了位。看見王鍾痛得臉都扭曲起來,還不停的叫好。呂娜是又氣又急。
“好了沒有,手斷了今天還是要做飯,沒得商量!”呂娜惡狠狠的模樣。
王鍾這時候已經又練起了形意十式,裡面又攙雜了鐵砂掌法,騰挪跳閃,如虎躍狼奔,突然一個白鶴式,朝面前一株人粗的松樹打去。
砰!松樹震動,針葉揚揚灑灑的落了下來,呂娜連忙來見,見皮都沒掉一塊。王鍾轉到了樹後:“這裡呢!”呂娜連忙過來看,只見樹幹對面出現一個掌印,松樹殼都被震得粉碎,射到遠處的草上,露出裡面紅白的樹肉。
“隔山打牛勁!”呂娜驚訝的望了望。
“沒錯!一法通,萬法通!”王鍾摸了摸樹肉,溼溼的樹汁滲透出來,用指頭點起嚐了嚐:“煉精化氣,內家功夫正是將全身精血,精髓,精液,精氣等等一切煉成內勁,我早就學了內家套路,只是沒學呼吸吐納術,如今練了半個月,存了內氣真勁在體內,剛好學會收發,這鐵砂掌中的隔山打牛的功夫自然就使出來了。師傅兒,你沒練外家功夫,來打樹試試。準沒我行。”
“哎呀!教訓起我來了!”呂娜看了看天:“該做飯了,把椅子桌子給我搬進去。你既然拳腳有個輕重了,我正好有事要你做。”
得今天這一頓悟,王鍾心裡豁然開朗,他原本苦練了十年外門鐵掌,又練了內家套路,根基扎得極穩當。只差一窗紙沒被捅破,如今一但破了這窗紙,突然想起顧汝章後面記載的那篇文章,細細一想,卻是修了內家功夫後鐵砂掌運勁的法門。什麼隔山打牛,凌空虛抓。都是要有內勁了才能用的。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