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部分(第2/4 頁)
雙方對峙著,氣氛瞬間變得緊張。
“別急,別衝動!我剛才以為你是喪屍。”鄭介銘左掌前伸,示意雙方都不要向前,但是右手依然緊握菜刀。
“你的刀!放下!”女人看了看他手裡帶血的刀,嚴肅的命令鄭介銘。
“可以!我們沒必要作對!”鄭介銘說著,慢慢的將右手放下,並且直起身來,恢復到正常的站姿,示意自己沒有威脅性。
“你要去哪裡?”女人並沒有放下手中的刀,繼續質問鄭介銘。
“去哪裡?”這個問題讓鄭介銘感到很奇怪,他看不出這個問題有什麼目的,不知道她想問什麼;“我要去湖邊。”
“去湖邊幹什麼?”女人繼續發問。
“我說美女,你能把刀稍微放下麼,我已經放下了耶。”鄭介銘感覺這女人明顯過度緊張了,想要緩和一下局面。
正說著,他突然覺得身後氣場有些奇怪,還沒來的及回頭,一把刀滑到自己喉嚨前面。
我艹!
“你們要幹什麼?”鄭介銘不知道後面這人的來路,也不敢回頭看,聲音有些顫抖。
“別廢話,去湖邊幹什麼?”女人依然站在面前,厲聲發問。
如果說去會合同伴,常冰三人也會有危險,如果不說,自己恐怕小命難保。鄭介銘腦海裡快速計算各種風險。最後說出一句他自己也想不通理由的答案。
“去湖邊划船。”
身後的人用刀柄對準鄭介銘太陽穴狠狠一擊,鄭介銘眼前一白,倒在地上,緊接著他的刀被奪走,右手被身後的人踩在腳下。女人跨步向前,解開他的揹包背在身上,兩個人回頭就朝真雅路方向跑。
鄭介銘爬起來,望著兩個人絕塵而去的背影——除了那個女人,另一個人也穿著黑色帽衫,看體型是個男人。
“艹!!”鄭介銘吐了一口口水,沮喪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一天之內兩次陷入生死兇險之中,他覺得人的威脅,比喪屍帶來的威脅,其不確定性和危險性更強。
他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腰間,更加沮喪的想起來,自己的警棍也在揹包側兜裡。他低頭隨便找了一塊石頭,拿在手上往環湖公路小跑而去。
安平寺就在前面,這孤零零的小廟安安靜靜的呆在湖邊綠化帶裡,像一個坐禪的小和尚。他來到門前,常冰替他開啟門。
“你回來了!”常冰顯得很高興,“找到什麼了麼?”
鄭介銘無奈的把兩隻胳膊向兩側平伸,示意自己連包都沒了。
“哥們,怎麼渾身是血?”週記堂眼睛很敏銳,注意到鄭介銘身上的血,一邊擋在常冰面前,一邊質詢鄭介銘。
“和喪屍血拼來著。”鄭介銘低頭看自己身前,才注意到衣服已經被血染透了,這才明白週記堂的用意,“哦,我沒受傷,當時我手裡有刀。”
“有刀?哪來的?”週記堂不知什麼原因,短短几個小時,話語中突然充滿了敵意。他把常冰向後推了一步,自己也後退了一點,與鄭介銘保持距離。
“刀…”鄭介銘覺得自己就像個被盤問和不被信任的犯人,但他依然保持配合,他不想與恩人敵意相對,“一個老太太給我的。她還說讓我們過去住。”
“那現在刀呢?”
“刀在長春街被兩個人搶走了。”
“什麼人?”常冰搶著發問,她的語氣並不帶有咄咄逼人的感覺,反倒是含著一種驚訝和關切。
“什麼人?”週記堂又重複了一句,意思是向鄭介銘表明,自己才是主審者。
“兩個穿黑色帽衫的,我也不知道他們什麼人,一男一女。”鄭介銘見常冰不懷敵意,心裡平穩了許多。
“你也遇見他們了。”週記堂的口氣鬆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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