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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氣氛有些沉悶,季同胡亂扒了兩口飯就走了。季均慢慢地數著飯粒,直到荷花也放下碗要走了,才開口道:“你……去看了姨娘了?”
“看過了。身體累著了,也有心病。”荷花揮手叫丫頭們都下去,自己拿了扇子猛扇。
季均頓了一會兒又道:“你怎麼看那件事?”
荷花立即反問:“你又怎麼看?”
“我覺得,現在這樣……也沒什麼不好……”
荷花瞅瞅季均身上穿的馮姨娘親手做的衣服,微微嘆了嘆,道:“不管怎麼樣,你至少使個丫鬟去看看她吧。”
一宿無話。
因馮姨娘要休養,荷花不放心桑園,就過去看了看。基本上還是沒什麼大事。只不過多了一些人覬覦裡面池塘的水而已。
荷花自己家的兩個田莊也有缺水的跡象,自家都沒想好怎麼才能把桑園的水引一部分出去,別人就更加不用妄想了。
於是仔細叮嚀一番要看好了池塘,把邊邊角角可能漏水的地方叫他們都檢查一次,這樣過了兩三天才打回轉。
半路上就聽到許多人在談徐家的親事。
阿齊因這次考得好又得了府尊大人的青眼,再想想他們家如今的財運,大家都說他來年鄉試必定中舉。而徐二爺是朝思暮想要找個狀元女婿的。
實際上這年頭,很多人十年寒窗都不一定能中秀才,要等到人家中狀元,也大部分都是有家有室了。那種一歲能識字、三歲能識文、七歲可作詩、十二歲寫文,十八歲就衝到金鑾殿獲得萬歲爺金筆欽點的狀元公幾十、幾百年才能出一個。而這鳳毛麟角的狀元爺怕是要分成十萬八千片才能輪給徐二爺一點碎末子。
是以,阿齊這種年少有才、得上官賞識、家裡有錢而沒有婚約的翩翩少年郎就算是頂好的物件了,這種“潛力股”自然是要早早抓住的。
徐二爺在府試結束後很快就叫了媒婆上門去給徐詩瑗說親,不想郝大海家竟然回絕了,說是徐家主母聲名在外,實不敢相信徐二小姐是溫婉良順、聰慧嫻淑的人。
禍不單行,徐大少爺的親事也被人拒絕了,說是徐家有母老虎,他們不敢把女兒嫁過來受惡婆婆欺負。
婦道人家
從桑園回到家裡,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季同聽得桑園的情況,搖搖頭道:“早幾年都是盼著少下點雨,不要把莊稼給淹了,今年卻是要祈雨了。如今水就是命,聽說北方為搶水還鬧出了人命。桑園裡大多是婦道人家,不頂事。我明天先找二十個人去守著那些池塘。”
這種事情,有備無患。
荷花道:“既然這樣,那爹就找些信得過的管著輪流看守,別有人監守自盜。”
“均哥兒和稱砣都一起去,這邊田莊的水井打得深,還能撐一段時間,我也可以抽空過去。你和姨娘在家好好歇著就行。”
季同一錘定音,荷花瞅瞅馮姨娘的神色,比前幾天倒是好多了,也就安心下來。
晚上躺在院子裡的藤椅上乘涼,小巧報備了這幾天緊要的一些事情,道,“三位舅老爺合夥開了一個酒肆,聽說二舅老爺和二舅奶奶要來縣裡坐鎮呢。”
荷花笑道:“想必就是前些天來吃酒席的時候看中的地方。說起來,三舅舅家也是很寬裕的,二舅舅要不是染上了賭,家境也不會差。看這樣子,應該是大舅舅和三舅舅在幫襯他們了。他們兄弟互相扶持,有這個營生才叫正理,沒得叫我們做小輩的去亂出頭。二舅媽上一次都沒臉來。估計等到酒肆賺了銀子的時候,必要來炫一炫。”
“她不再盯著姐姐的銀子就好。不然,每次都把她堵在門外,以前沒什麼,現在就指不定有人要說季相公(相公:那時對秀才的尊稱)翻臉不認人了。”
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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