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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捕頭厲聲打斷了她。“你只需老實回答,你到底是誰,賣身何家有何目的?”
“大人。犯婦鍾情於何三老爺,自願賣身。並沒有目的……”
“大人!”何柏海依次對著呂大人及林捕頭行禮,高聲說:“在下剛剛想起來,她壓根不是我家的奴婢,當初,在下見她長得美貌,便把她安置在小院,壓根沒有籤賣身契。”
“何三老爺,您這會兒想要撇清關係,似乎太晚了些吧!”林捕頭眯起眼睛打量何柏海。
何柏海目睹他毫不留情地命衙差杖打水汀,早生怯意,這會兒被他盯得毛骨悚然,只覺得額頭冷汗涔涔。他再喜歡水汀,水汀在他心中的位置也比不過自己的子女。他嚥了一口唾沫,硬著頭皮說:“林捕頭,大家都是男人……”
“何三老爺,她——”林捕頭手指水汀,“你們夫婦言辭灼灼,她是你家的奴婢。”
“林捕頭,在下那麼說,也是不得已……”
“行了。”林捕頭制止何柏海繼續往下說,再次喝問水汀:“你真的不願交待?”不待水汀回答,他咧嘴輕笑,一字一句說:“繼續杖責,直到她願意開口,或者……”他上前一步,彎腰捏住水汀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威脅:“若是她不願意說,打在她斷氣為止!”
不止是何柏海、肖捕頭等人,就連呂縣令也嚇了一跳。往日,林捕頭也會幫著呂縣令審案,但他一向最不喜歡嚴刑逼供,今日的他簡直與平日判若兩人。
想著自個兒尚未“請”來何歡,給謝三及沈經綸英雄救美的機會,呂縣令語重心長地暗示:“事實如何必須弄清楚,但審案不能急在一時。”
“大人。”林捕頭回頭對著呂縣令行禮,沉聲說:“十年前,先太子之子逃亡倭國,其中就有唐氏家人。如今,夏收在即,而她認得唐家的東西,說不定她根本就是倭國派來的奸細,想要裡應外合……”
“大人,冤枉啊!”水汀不顧屁股上的傷,跪在地上不斷磕頭,嘴裡重複:“犯婦就連倭國在哪裡都不知道,犯婦只求苟且偷生……”
“來人,給我打!”林捕頭的聲音蓋住了水汀的哭訴。
衙差們看看林捕頭,又瞧瞧呂縣令。林捕頭見狀,一把奪過其中一人手中的水火棍,“嘭”一棍子打在水汀的背上,打得她頃刻間撲倒在地,哭聲一下子噎住了。
眾人面面相覷,轉瞬間就見林捕頭接連三棍子打在水汀的屁股上。水汀怔了一下,尖聲呼痛,連聲求饒,口口聲聲說,她只求活命。
呂縣令回過神,重重一拍桌子,怒道:“林捕頭,公堂之上,輪不到你說打就打!”
“大人,對待倭賊,決不能手軟!”話音未落,林捕頭又是一棍子打在水汀身上。水汀聽到這話,愣了一下,想要回頭,最終只是慘叫一聲,蠕動著身子向呂縣令哀聲求饒。
呂縣令氣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顫手指著林捕頭說:“快拉住他!”
直至一旁的衙差從林捕頭手中拿回水火棍,林捕頭才恍然大悟一般,恭敬地對著呂縣令行禮,定了定神才回道:“大人,非是在下有意為難她,只是最近發生了太多不合常理的事,先是黑巾人當街搶屍,其後又查知馮驥陽是先太子餘黨,潛伏薊州多年,前兩天又突然冒出一個‘羽公子’。而她——”他踢了踢軟倒在地的水汀,“她來歷不明,自始至終沒有一句真話,恐怕其中有大陰謀!”
“大人!”水汀聲音虛弱,滿頭虛汗,“犯婦花樣年華,委身何三老爺,只為討一口飯吃……”
“討一口飯吃?”林捕頭冷笑,“你能寫會算,容貌秀麗,又認得唐安的真跡,必是見識不凡的。這樣的你,心甘情願成為何三老爺的外室,是仰慕何三老爺的才華,還是覺得他神似你的父親,所以鍾情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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