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部分(第2/4 頁)
前擊鼓鳴冤……”
“閉嘴!”林捕頭沉聲低喝一聲,上前幾步走到呂縣令的案桌前,對著呂縣令行了一個禮,回頭對著水汀說:“我問一句,你答一句。”他逼視水汀,直至她點頭,他問道:“你原本姓誰名何,家住哪裡,家裡還有哪些人?”
這一句再普通不過的詢問,所有人都呆住了。
何柏海恍然想到,何歡曾告訴他,唐安壓根沒有這麼大的女兒,那麼水汀又是從哪裡得到唐安的真跡?他怎麼忘記了這點!他目光灼灼盯著水汀。
水汀一味低著頭跪在地上,並不言語。
林捕頭的表情愈加陰沉,喝問:“我再問你一次,你原本姓誰名何,家住哪裡,家裡還有哪些人?”
“犯婦原本姓張,大家都喚我三娘。家裡還有……已經沒人了……”
未待水汀說完,林捕頭冷著臉吩咐:“來人,她一連說了三句謊話,水火棍重打三棍!”
衙差們早就習慣林捕頭代替呂大人問案。幾人麻利地上前,其中兩人用棍子夾住水汀的背,另一人重重把她壓在地上。水汀還來不及喊冤,另外兩人手起棍落,“啪啪啪”三聲,水汀這才察覺屁股上一陣火辣辣的疼。
水汀尚不及呼痛,又聽林捕頭一聲:“跪好了!”兩支棍子立馬夾起她的雙臂,又一棍子壓在她的小腿上,她不得不恭立在呂縣令的案桌前。
第129章 嚴刑逼供
林捕頭站直身子,微微抬起下巴斜睨水汀,只見她一徑低著頭,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他壓著聲音說:“你就連姓誰名何,家住哪裡都不願說真話,讓大人如何相信你?”
饒是水汀受過嚴格的訓練,有必死的決心,這會兒也不免心亂如麻。她潛伏在何柏海身邊多年,目標自然是何家三房,可她突然收到命令,不惜一切迫使何柏林指證何歡。
即便措手不及,心中有千萬個疑問,她也只能按命令列事。先前,她幾乎快說服何柏海了,如今卻功虧一簣。
當初,她有意接近何柏海,用的是唐安女兒的身份,這會兒她不能自認罪犯之女,她又沒有準備其他身份,應該怎麼辦?
水汀作勢擦了擦眼淚,用眼角的餘光朝林捕頭瞥去,只見藏青色的衣襟沾著汙跡與塵土,破了幾個洞的黑色布靴子也滿是泥土。
“大人。”水汀語帶哭腔,哽咽低語:“非是犯婦不願說真話,實在是犯婦從小被拐,已經不記得自己姓誰名何……”
“來人,再打!”
林捕頭一聲令下,水汀立馬又被打了三棍子,雖未見紅,但她畢竟是弱女子,已經無法跪直身體,只是癱軟在地上抹眼淚。
林捕頭瞥了她一眼,冷聲說:“呂大人還有不少案子要審,沒工夫聽你胡扯。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若是再不說實話,公堂之上打死一兩個逃奴,壓根不用上報。”
“大人。犯婦所言句句屬實。”
“屬實?我就讓你死個明白!”林捕頭冷哼,盯著水汀說:“你若是從小被拐子拐賣,是何人教你讀書認字?你又是從哪裡知道,字畫是唐安的真跡?你去街上隨便找幾個人問問。有多少人知道唐安是誰?”
隨著林捕頭的話語,何柏海剛剛升起的同情心瞬間煙消雲散,只覺得手腳冰冷,一顆心重重往下沉。水汀身份可疑。他應該說出事實,不能好助紂為虐,可他涉入太深,不可能徹底與她撇清關係。再說,他不知道指使水汀的人有什麼後招。
俗話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想到這,何柏海表情微沉,眼中閃過一絲絕情。
水汀也知道自己的說辭漏洞百出。眼見林捕頭半句都不信自己的話,她哭著訴說:“大人。犯婦本可以離開薊州。犯婦之所以主動折回來……”
“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