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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多久她都等得起。
只要是與太子有關的人的是非,只要那個人讓她生出懷疑揣測,她就不會放過。
蛛絲馬跡,都可能成為扳倒太子的力證。
皇帝稱病的這五日,炤寧出門的時候,帶的人手數目一如往常,但是貼身服侍的丫鬟則換成了紫薇紫竹。
紫薇紫竹是一母同胞身世飄零的姐妹,看起來都是柔柔弱弱,全不似身懷絕技之人。但是,她們恰恰就是身懷絕技,全不輸紅蘺白薇。是在炤寧在外的日子裡,兩姐妹與她結緣,死心塌地地追隨。
更換貼身服侍的人,炤寧是有意為之。她是清楚,有件事情就要發生。
這一日上午,江予茼找到了玲瓏閣。
丫鬟婆子根本不讓他進門,都還記著他做過的好事。
炤寧聽得通稟之後,到院門外見他。
江予茼竟是深施一禮,“四妹,我來給你賠罪。前幾日一直忙忙碌碌,又聽說你也不得空……”
炤寧扯扯嘴角,“免了。有話直說。”
江予茼笑了笑,目光清明地看著她,“聽說四妹喜歡狀元樓的酒菜,我已命人在那兒訂了雅間,連訂了三日。不知你何時能賞臉前去?我跟雙親說了此事,他們都贊成我給你好好兒地賠個不是,到時候佩儀也能前去作陪。”
炤寧想了想,“我跟三姐同去,你記得命人付賬便可。記得,我不想看到你。”
江予茼歉意地笑了笑,“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這是應當的。就按你說的辦,這三日你跟佩儀只管結伴去那裡用飯,我不會去煩你。”
“嗯。”炤寧轉身,“好走,不送。”
當日,炤寧與江佩儀真就去了狀元樓用飯,要了一桌西湖菜,一壺善釀。
善釀之所以是狀元樓最貴的酒,一來是這酒最宜搭配著西湖菜享用,二來是狀元樓的西湖菜做得近乎原汁原味,酒與菜兩相襯托之下,價格自是水漲船高。
江佩儀平日是真正的大家閨秀,很少有這種出門用飯的機會,打心底高興。姐妹兩個邊吃邊談,氛圍很是輕鬆。
江佩儀告訴炤寧,她近日打發了幾名不踏實的丫鬟,徵得大夫人同意之後,親自挑選了幾個踏實勤勉的補上缺。又說起了周靜珊,“一得空便找我說說話。她跟顧鴻飛的事,還沒個結果。她爹孃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竟是始終沒跟她說個準話,由著她得空就去顧鴻飛府裡鬧騰。要是總這樣下去……不該嫁也得嫁了吧?”
炤寧笑應道:“或許是晉王覺得這親事結了有益處吧?”晉王拿得出手的官員,也只有周靜珊的父親。
江佩儀嘆息一聲,“應該是這樣。”又笑,“這樣一來,最頭疼的就是顧鴻飛了。”
“他那種人,其實應該娶個母老虎,動輒掄著鞭子要他跪搓衣板才好。”
江佩儀聞言笑了起來。
兩人連續兩日都一同去狀元樓用飯,到了第三日,江佩儀要陪大夫人回孃家——安國公夫人的生辰到了,她們過去道賀,少不得盤桓到很晚。
炤寧與大夫人的關係越來越親近,但對方家還是沒什麼好印象,是以只是選了件賀禮請大夫人捎過去,自己午間、晚間還是去狀元樓用飯。午間找了程雅端作伴,晚間則是獨自一人。
就是這一次,出了點兒事情。
炤寧帶著紫薇、紫竹剛走進雅間,一身酒味的方雲起闖進門來,隨行的兩名小廝關上房門,守在外面。
方雲起只是一身酒味,臉上、眼中都無醉意——是故意在身上撒了些酒。
炤寧悠然落座,並不驚慌。
方雲起拉過一把椅子,坐到她近前,笑微微地道:“你那名身手絕佳的丫鬟呢?”
他問的是白薇。上次陸家命人當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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