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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建高臺,欲躍起其上。大夫人阻之,不聽。臺成,上躍之,張臂挺身腿足後抑,果成!然飛數丈,其落急也!幸上勇武過人,落於臺下,身竟無恙。
其行不成,上百思不得其解,偶視下陰,大悟驚呼:‘多一物哉!’欲去之,視三夫人,終不捨,回城……”
蔣衛腦中出現一個粘了身羽毛的光屁股傻X,跑到臺子上母雞般跳了下來;摔個半死後,抓耳撓腮想了半天,看看下邊,一臉驚歎地說“原來多了個東西”……無念,他已經沒有勇氣再看下去了,甚至都不敢想讓三個女孩看到會怎樣。“那個‘蔣衛’不是普通人,的的確確是個‘鳥人’!”好歹他沒自宮,不然蔣衛現在肯定也做不了什麼侯了,直接當太監鳥。
在商場上磨鍊出面皮的蔣衛,現在也可以用“臉紅得像個大蘋果”來形容了。他顧不得再想考較盧裕的心思,大汗淋漓地隨便交待兩句,拿著那幾卷家史就狼狽地跑了。
回到臥房,蔣衛把門關嚴,取出家史就想毀屍滅跡。但他轉念一想:“這又不是自己,不如看看再毀去,應該蠻有趣的……”於是翻到剛才看的地方繼續讀下去。那已經是章尾了,按照史書慣例,史官一般會留下一些評論:
“……太史曰:‘思神農嘗百草,百草豈皆益耶?其毒、不藥者豈可避之呼?嘗之警後人,豈無用呼?上之行正如神農嘗百草之毒者,警後人莫效此也!又或,如上去其多之一‘物’,豈知其定不成翔呼?偉哉斯人!’”(譯:太史說:“神農嘗百草,那百草豈是都對人有益的呢?那些有毒的、不能做藥的怎麼可能完全避開呢?嘗那些可以警示後人,又怎會是無用的行為呢?主上所為就像是神農嘗那些有毒的草,用意是警示後人不要這樣做啊!又或者,如果主上真把那多了的‘東西’切掉,誰說就一定不能飛呢?多麼偉大的人啊!”)
蔣衛不知該把這段話當成諷刺還是拍馬屁,不過這個盧裕肯定不是普通人……!
庭院裡連憐正帶著幾個小侍女玩兒,她可苦悶得很:這些小丫頭一點也不有趣,就會傻乎乎地丟丟繡球、踢踢毽子,連個葷笑話都不會說……(這個年紀會說葷笑話的應該不多吧……)她突然看見蔣衛急匆匆跑進臥室,心思一動找了個機會擺脫小丫頭們的糾纏,就鬼鬼祟祟地往蔣衛屋裡溜去。
大概翻完半卷家史的蔣衛大笑後正在感慨原來那位給自己留下的爛攤子:家史上記載了除想飛,還有當眾毆打太卜(和當眾毆打梵蒂岡紅衣主教差不多),下令城兵學鮮卑人的髮型(想趕時髦啊……雖然被攔下來了),下令改修城池成烏龜的樣式(他覺得烏龜是最善於防守的……又被阻止了)等等,其間各種可笑言語就更數不勝數了。這何止是標新立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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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做了這麼多在現代人看來都是夠“超現代”、夠“藝術”的事,那些身邊的大臣只要是正常人都會感到不滿吧?
“就當看笑話了,的確是很有趣啊!”蔣衛如此想到,他又打算看其它的,這時插上的門被推了一下。
“誰……啊?”蔣衛急急忙忙邊藏東西邊問。
憐道,“大白天關門幹嗎?”
蔣衛開啟門,訕笑道:“沒幹嘛啊……”
連憐鑽進門懷疑地四處望望,沒看到什麼就往蔣衛的床上一跳:“哼……昨天晚上我聽見了!”
蔣衛恰恰把東西藏在枕頭下,正擔心呢,聽連憐這麼一說,嚇了一跳:“聽見啥?”
“還要我說?招了吧,昨天晚上怎麼欺負琴姐的?我都聽到她哭了!雖然琴姐喜歡你,可你也不能霸王硬上弓啊,這是強姦懂不懂!抓到要坐牢滴,被我捉到是要打掉牙再切小弟弟滴!”
男人冷汗直冒:“霸王硬……天,你瞎說什麼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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