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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遮住陽光,覆蓋天空,頓時天空變的陰霾起來。好奇怪的天氣,剛才還好好的,本以為今天是個好天氣的。
黑影籠罩著契難眼神飄遠,昂首望天的臉,如仙臨塵。他取下項上佛珠,閉上眼,捻珠低頌經文,片刻後他長嘆口氣,對我說:“施主快請回吧,再晚點的話只怕城門關閉了。”
我張大嘴,不解地看看四周,怎麼了?
他不語,轉身疾步走出了石牌坊。我奇怪地看著他,得道的和尚和藝術家一樣都行為怪異嗎?行為藝術?聳聳肩,伸手摸身邊雕到一半的須菩提像。
轟轟轟!
三聲巨鐘聲,震耳欲聾,響徹全城。
我跳了起來,提起香籠跑出牌坊,來到觀音殿前,此時所有的香客沙彌跪拜俯首在地,一聲聲悲慼之音繞繞昇天。
天宇間,凝重悲哀,無色懷泣。
風起,三月春風低沉嗚咽,吹得人頭都抬不起。
寬大的觀音殿前,契難盤坐於中,白色鑲金絲邊的袈裟朗朗明珠上下排,層層金線穿前後。各僧侶分列坐好,雙手合十,虔誠誦詠,香客們則是一片嗚呼泣咽。
跪著匍匐在地,我終於想明白了那些事。
皇上駕崩了!
穿越之與子成說 正文 片月生滄海
章節字數:1702 更新時間:09…01…03 14:12
跟隨零星的幾個香客倉皇下山,城門已經禁閉。
抱著香籠,心裡七上八下的不安地揉搓著手,風吹得很大,烏雲越湧越凝重,單薄的春裙有些寒意,眾人也微顯得不安起來。大叫著守城侍衛開門,幾個侍衛高站城樓下望,只說叫眾人梢等幾許,看情況再讓人們進城。
向以農曾說過,周晉雖表面安樂祥和,然,這偌大江山,壯麗山河,虎視眈眈的各地番王不在少數。皇帝歸天,怕的就是內亂,一定是怕訊息洩露出去得太快,在沒有佈局好的情況下各地番王以奔喪為名肆機動亂。
天色越來越黑,不得已我站出來,揚頭向城樓上守城官兵,大聲喊到:“各位軍爺,何統領何在?”
聽到我的喊聲,士兵交換了下眼神,一個面板黝黑,年約四十的中年男子俯視道:“本人就是,樓下何人?”
“小女子柳子佩,因最近家父憂心神重特上懷遠寺為其祈福求平安,不想會發生這樣的事。家母有恙在身,要是女兒在外久了,會擔心的。還望統領放我們進城,以免家人擔憂。”我輕笑著說。眾人一聽也連忙附和。
何統領不耐地大手一揮:“這事不是你說得怎麼簡單,國喪這等大事,誰敢出錯!叫你等就等,管你是什麼人!”
我嗤鼻一笑,再次大聲說:“若是對我們的身份有什麼懷疑大可開啟城門一一盤問而入,忘了說家父信柳,名輔成。”
何統領臉色一變,隨即下樓,須臾間,門開了,笑臉相迎,拱手一鞠說:“不知是二小姐,哎,怠慢,怠慢,請快些程序城!要夫人擔心就不好了。”
我盈盈一笑,走進城,微側頭看看他再看看身後滿臉期待的香客。何統領立即臉色一變,大聲對手下說:“快,把門開啟,挨個盤查了再進城!”
說完朝我討好笑笑,儘管心中厭惡還是向他微一福,轉身離去。
走過十字街,已是滿城素縞蒼白,孝幡飄蕩,街道揮灑著圓形方孔的紙錢,如雪雨瀟瀟而下。
天旋地轉,醫院的可怕的森白,同房病友原本鮮活的臉被覆蓋上白色的床單,記憶是強大的,根深的痛楚是難以抹殺的。在這個並不屬於我的地方和年代,死去的人更與我不曾有任何的關係,卻在在此時此景讓我感到無比壓抑竟然產生默明的哀痛之感。天昏暗一片,唯見白色醒目傷感,街上沒了人,如死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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