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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495年在位。順祀:按照禮法進行祭祀,即把魯僖公的牌位移到魯閔公之下。
畔:通“叛”。離去。畔者五人:指當時有五個大臣因為習慣於“逆祀”,對“順祀”反而不滿意,因而就離去了。引文參見《公羊傳·定公八年》。
貫:通“慣”。
【譯文】
如果和世人的意見不同,即使話說得很正確,眾人也不能理解。為什麼呢?沉溺在俗言之中日子久了,就不能自拔而服從正確的言論。所以正確的言論被眾人所反對,違背世俗標準的禮節被眾人所指責。《管子》說:“君子在堂上說話能符合滿堂人的心意,在室內說話能符合全室人的心意。”很奇怪這樣的說話,怎麼能讓所有的人都滿意呢?如果正確的話說出來,全堂的人都有正確的理解,然後所有的人才會滿意。如果在座的人沒有正確的理解,人說的話違理怪異,怎麼能使人人都滿意呢?歌曲很絕妙,能附和的人就很少;說的話符合實際,同意的人也很少。和歌和聽話,是同一回事。歌曲絕妙人們就不能都附和,言論正確人們就不能都相信。“魯文公違反祭祖的正常順序,有三個大臣離開祖廟;魯定公按照禮法祭祀,卻有五個大臣離開祖廟。”習慣於世俗的人,就說按照禮法做是錯的。通曉禮法的人少,那麼識別正確與否的人就稀少。君子說的話,堂室中的人怎麼能都滿意呢?
【原文】
80·36夫人不謂之滿,世則不得見口談之實語,筆墨之餘跡,陳在簡策之上,乃可得知。故孔子不王,作《春秋》以明意。案《春秋》虛文業,以知孔子能王之德。孔子,聖人也,有若孔子之業者,雖非孔子之才,斯亦賢者之實驗也。夫賢與聖同軌而殊名,賢可得定,則聖可得論也。
【註釋】
虛文:指沒有得到實行而僅僅見於文字的政治主張。
【譯文】
人不可能對別人說的話都滿意,那麼世人也就不可能知道別人所說的真實內容,要筆墨寫出的痕跡,排列在簡策上面,才能得知。所以孔子沒有當上君王,就寫作《春秋》以表明政治主張。考察《春秋》所闡明的沒能得以實行的政治主張,就可以知道孔子具有當君王的品德。孔子是聖人,如果有像孔子那樣業績的人,即使不具備孔子那樣的才能,這也是賢人的實際證明。賢人與聖人所遵循的道相同只是名稱不一樣,賢人既可以確定,那麼聖人也就可以論定了。
【原文】
80·37問:“周道不弊,孔子不作《春秋》。《春秋》之作,起周道弊也。如周道不弊,孔子不作者,未必無孔子之才,無所起也。夫如是,孔子之作《春秋》,未可以觀聖;有若孔子之業者,未可知賢也?”
【註釋】
周道:指西周奴隸制的禮儀制度。
《孟子·滕文公下》:“世衰道微,邪說暴行有作,臣弒其君者有之,子弒其父者有之。孔子懼,作《春秋》。
【譯文】
問:“周代的禮制不敗壞,孔子就不會編寫《春秋》。《春秋》的寫作,起因於周代禮制的敗壞。如果周道不敗壞,孔子不編寫《春秋》,未必他不具備作為孔子的才能,只是沒有理由來促使他從事編寫。如果是這樣,單從孔子編寫《春秋》這件事,不能夠看出他是聖人;如果有像孔子那樣業績的人,還不能識別他是賢人嗎?”
【原文】
80·38曰:周道弊,孔子起而作之,文義褒貶是非,得道理之實,無非僻之誤,以故見孔子之賢,實也。夫無言則察之以文,無文則察之以言。設孔子不作,猶有遺言,言必有起,猶文之必有為也。觀文之是非,不顧作之所起,世間為文者眾矣,是非不分,然否不定,桓君山論之,可謂得實矣。論文以察實,則君山漢之賢人也。陳平未仕,割肉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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