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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在沒有任何防備之下。
她唇角輕哼了聲。“你負傷混進弄春院,大把大把銀子的討好弄春院裡的每個人,你為的是什麼?千萬不要告訴我,你有銀子沒處花,特來救濟弄春院的大大小小。”右手頂住胸口,她說出的話連一絲力道都沒有。
三日前,當張遲將探聽來的訊息告知她時,她竟有種無法形容的痛心。
接著她又收到小石頭寄來的信函,信上說蕭家堡的蕭三爺讓屬下巴子上火龍堂打聽神偷的下落,請她務必要小心留意。
當時,她一顆心就如同被大水給淹沒,死沉到極點。
原來這就是蕭左留在弄春院裡真正的目的。
她要張遲別洩露蕭左的真實身分,免得打草驚蛇,或者造成弄春院上下不安。倘若去向蕭左興師問罪,那她不就不打自招,承認自己是神偷?況且事情不能鬧開,她還得上許府偷青瓷劍。
原本張遲不肯讓她涉險,她卻堅決不肯罷手;不再只是為了沉霜霜,她心裡清楚明白是為了陸臺厚,更是為了被陸臺厚派來臥底的蕭左。
沒想到因為一個醜陋的許文義而讓她前功盡棄。
蕭左又在床沿坐下。“我承認,我是為了神偷的事而混入弄春院,我只想調查事情的真相,究竟誰有這麼大的能耐,能夠來無影去無蹤?”
看著他的親近,她卻無力推開他。“現在你知道了,那你打算怎麼辦?”
“你別再說話了,快點調養氣息,再這樣下去,你連奇經八脈都會受損。”看著她額心泌出的汗滴,他知道她正在忍受極大的痛苦。
“你別再假好心了,我不會再受你的影響。”
曾以為他至少有一絲絲是為了那份曖昧不明的感情;曾以為他對她那種屬於夫妻間的親密舉止,多少帶有一些情意。
每當午夜夢迴,她對他的怒意,總是會被姑娘家的情懷所取代。
原來這一切都是虛假的,為何她還看不破他那狡詐的手段?!
“明知傷了我,你自己也會受重傷,你這是何苦呢?”她傷他,他不怪她,她心頭的氣他能明白,只是她連自己也傷,這是存心想讓他更難過嗎?
“你點了我的大穴,又揭去我的面罩,誰知道你接下來會做出什麼樣的事。”
他從腰際拿出一罐雪白的瓷瓶,拔開藥塞,倒出兩粒黑色藥丸於掌上。
“別再生氣了。這是我大哥煉製的丹藥,對受損的經脈很有療效,你快點吃下吧。”
她頭一撇,不接受他的好意。“誰知道那會不會是毒藥!”明知他要殺她易如反掌,根本不需要用到下毒這種招數,可她還是忍不住衝口而出。
他沒多做辯解,也不需要為自己辯解,將掌心的藥丸丟進自己嘴裡。
“要死,我會陪著你一起死。”他將氣虛的她擁進懷裡,隻手撫上她的腦後,清冽無畏的眼,沉穩自若。
她根本無力反抗這樣的柔情蜜語,眼睜睜看著他的唇覆上自己的。
他冰冷的唇含吻上她冰冷的唇,低垂的眼睫沒有挑逗,只有真情,她只能被動的讓他的舌尖慢慢挑開禁錮的齒縫。
當她嚐到苦藥的滋味時,才恍然明白他的用意。這藥真的很苦,她縮緊眉頭,將藥丸拒絕在貝齒之外。
不讓她退縮,他加深了這個吻;她想推開他,卻被他牢牢的抱緊,她一點力氣也使不上,只能任憑他的唇舌與自己的唇舌交纏。
她承受不住沒有呼吸的胸口,終於吞下他嘴裡的兩顆丹藥。
見她喉頭滾動,他才離開已經溫熱的薄唇。
枕靠在他的懷裡,嘴裡混合著丹藥的苦味、鮮血的腥味,還有屬有他的氣味,這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感受?為何她會這般又苦又澀、又惱又氣、又憎又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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