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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腰抱起她,勁足狂奔。
這時已有許多武功較高的江湖人士竄飛上屋頂。青瓷劍可是名震江湖的兵器,若有青瓷劍護身,相等於增加三成功力,將來定可在江湖上佔一席之位。
此時又有一個黑衣人出現在另一頭的屋頂上。
“大家快看,那邊還有一個黑衣人!”有個護衛大聲嚷叫。
這個黑衣人正是張遲。當許文義的高喊聲劃破天際時,以他對花飄紫的瞭解,認為她早就逃之夭夭,沒想到在相約的地方等不到她,張遲這才又返回許府,極力找尋她的下落。
被許文義請來的人,有的去追趕蕭左和花飄紫,因為眼尖的人早就發現花飄紫手上拿著青瓷劍;而沒發現青瓷劍的,卻往張遲這個方向追來。
張遲看見花飄紫被另一個黑衣人抱著逃開,本想轉往黑衣人逃跑的方向追去,可是無論黑衣人是好人是壞人,他現在都無力再管花飄紫的安危,因為他已經被眼前這群礙事的人給團團圍住。
蕭左雖然懷抱著花飄紫,卻絲毫沒有減弱腳下的速度。他在長安城的巷弄中奔飛著,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他已經甩開了後頭的追兵,幾個跳躍,在確定後頭無追兵之後,直接躍進紫軒上了二樓,在沒有驚動繡梅的情況下,大大方方進了她的閨房。
輕輕將花飄紫放在柔軟的床鋪上,蕭左毫不避嫌的挨著她的身子坐上床沿。
“我到底該拿你怎麼辦?”他揭開自己的面罩,露出難得凝重的表情。
她無力抵抗他的親密,只能用水盈盈的大眼表達內心的怒意。
“別這麼生氣,至少我沒有將你送官,還救了你一命,你應該要感謝我才是。”他的大手覆上她的面巾,輕柔的替她揭去臉上的遮掩。
他知道她對男人沒有任何的善意,也知道要她接受他,短期內是不可能的。可就是無法忍受她對他厭惡的態度,究竟要如何才能化開她對他的心結?
看著他修長的五指撫過自己的臉頰,她急急的運用內力想衝破被點住的穴道,不管是否會傷害自己,她不能再讓這個色胚得逞。
趁他擰眉傷神之際,在衝破穴道的剎那,她用盡全力,往他的肚腹上猛擊一掌。
他吃痛的跌下床鋪,完全沒想到她竟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自行解開被封住的穴道。
雖然穴道被封住的時間不長,但由於她急於掙脫他的箝制,因此不顧自己體內的經脈,硬是以內力衝破穴道,造成她才一出拳,卻也在反作用力之下,讓自己身受重傷。
“紫兒,你怎麼這麼狠心?虧我剛剛才救了你。”他勉強揚起笑容,這一拳下手很重,幸好他的底子紮實,不過不死也半條命了。
她從床上掙扎爬起,看著撫肚倒地的他。“蕭三公子,你真的想救我?還是想抓我領賞?”
“看來,你也摸清我的身分了。”蕭左慢慢的站起,嘴角正汩汩流出鮮紅血絲,但他仍然不怕死的走近她,站定在她面前。
“蕭家堡的蕭左鶴,不但是長安知府陸臺厚的義子,還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俠客,專辦破不了的案,專抓抓不了的大盜。”她還無法站起來,所有的力氣全用在剛剛的那一拳上,氣血逆衝之下,讓她現在虛弱得不堪一擊。
她知道他是敵人,可是她不能夠在此刻驚擾弄春院的其它人,要抓也只能抓她一個,她不能累及弄春院的其它無辜。
看透她防備的心,蕭左知道現下他在她眼中不只是登徒子,還是要捉拿她的對頭,難怪她剛剛那一拳幾乎要了他的命。
“紫兒!”他幽幽一嘆,既深情又無奈。“我若想抓你,剛剛在許府時就可以將你送官法辦,何必這麼辛苦的將你救回紫軒?”他又嘔了一口鮮血。這次沒有演戲,任何血肉之軀都會承受不住那蓄意的一拳,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