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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這才是您的真心話吧。姜斤斤低下頭,生怕眼裡的笑洩露了心裡的真實想法。
齊瑄收了紙條,見姜寸寸沒走,挑了挑眉:“還有什麼事?”
“奴婢去時,陳家給裴家二房送了年禮才到,還瞧見了惠寧娘娘的幼弟小陳公子。”
“小陳公子與裴家二房的下僕極為熟稔,奴婢打聽了兩句才知道,小陳公子已拜在了裴二老爺門下。”
“陳家?”齊瑄愣了愣,“可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
姜寸寸回道:“至多不過一旬。”
“那還挺快,”也就半個多月前,父皇才將選了裴良玉做太子妃的事說與幾位大臣聽吧。
想到父皇說的,會讓陳刺史留京任職的話,齊瑄倒覺得,裴家和陳家走得近些,也不是什麼壞事。
齊瑄看向姜斤斤,“你讓人仔細查查,看能不能知道當時……罷了,還是我自己寫信的好。”
姜斤斤聞言,趕緊上前磨墨。
齊瑄卻不急著動筆。
陳家的心結,在惠寧太子妃之死。陳家與裴家交好,必然也會提起此事。
當時線索一一斷了個乾淨,但以齊瑄自身,是絕不信僅憑惠平太子妃舊人,王家就能有這麼大的能量做如此乾淨的掃尾的。
她從嫁入東宮到產育而亡,統共也才一年多,上頭可還有事事都要捏在手心的母后呢。
惠寧的死,得利最大的,可不止王家與小太孫。
他這個太子,不也因接連沒了兩位太子妃,而背上“克妻”之名?若不是先頭活了一雙兒女,怕是連“克子”,也要背上了。
齊瑄的第十八天
齊瑄好容易寫完信,才擱下筆,就聽見姜斤斤在外頭和人說話。
等他擦了手,姜斤斤便步履匆匆的從外頭進來。
“何事如此慌張。”
姜斤斤忙道:“白承徽派人來回,說是福盈郡主病了。”
“福盈病了?”齊瑄立刻站了起來,只草草將信收進桌上的匣子裡,便起身往外走,“怎麼回事,掌醫怎麼說的?她可治得?讓人看看今日哪個侍醫當班,先領過去。”
姜斤斤見狀連忙跟上:“說是下午小郡主小憩後便起了燒,來傳話的人出門時,往掌醫處去的人也才走。”
齊瑄點點頭,面色緊繃,步履如風。一路所過之處,宮人紛紛避讓。
“阿爹!”
齊瑄才轉過小徑,就有個小紅糰子高興的撲了上來,齊瑄下意識的接住:“福瑜?你怎麼在外頭。”
齊瑄一把把兒子抱了起來,又摸了摸他的小手小臉,覺得並不涼,才鬆了口氣,看向福瑜後頭等著的一干宮人們,冷著臉道:“你們就是這麼照顧大公子的?”
宮人們不敢辯駁,忙都躬身請罪。
“不怪他們,”福瑜抱著齊瑄的脖子,“我接阿爹。”
“外頭涼,你怎麼跑出來這麼遠,”齊瑄心疼的理了理福瑜的小虎頭帽,才看向伺候福瑜的宮人,“這次有福瑜替你們求情,便饒你們一回,以後再犯,自去尋掌正領罰。”
宮人們將頭壓得更低,口稱不敢,讓開了路。
見懷裡的小傢伙一心只玩著自己的頭髮,齊瑄不由輕輕拍了他屁股兩下。
“阿爹!”福瑜整個人僵住,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齊瑄。
“給你漲漲教訓,”見福瑜撇著嘴,頗有些不服,齊瑄不由板了臉:“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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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瑜見齊瑄生氣,眼珠子一轉,緊緊抱住齊瑄,大聲道:“知道啦!”
這是真知道還是假知道,亦或是順口答了一句?
齊瑄搖搖頭,到底還是個孩子。他動動手,用斗篷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