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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時聽見“刺啦”一聲輕響,一陣字香起瀰漫,那肯定是誰家酒樓在炒菜,這個年代雖然有了炒菜,可油依然是上層的用品,只有酒樓用的比較多,對底層的百姓來說,最多逢年過節,炒上那麼一次兩次,足可以和鄰居炫耀大半個月。
陳世之和泰格過的有些悲催,三十大板,雖然提前有了準備,給衙役使了銀子,那也不好受,疼的要命。在醫館上好傷藥,再請押解的差役去吃一桌酒席,當然多掏點錢讓酒樓送來,白腸、旋煎羊、盤兔、水晶膾、批切羊頭、刀紫蘇糕,在努力的**中,兩人去了枷鎖,去了腳鐐,只有手中還栓了條繩子。
最後泰格還獻上了家傳的寶刀,說是滄州牢城戰事頻發,早作準備,到了滄州牢城,他們拿銀子贖回寶刀。陳世之也說,有武器的話,他到了地方也掏銀子買。於是,我們兩個差官大人,除了自己的腰刀,還背了泰格的掉刀,背了陳世之的鴉頸槍槍頭,這個鴉頸槍槍頭可以臨時當短劍用,安個白蠟杆子就是長柄武器了了。
兩個衙役根據陳世之和泰格的說法,等到滄州,他們可以根據自己拿的東西要三倍的價錢。那個鴉頸槍頭也就罷了,至於泰格的那把掉刀,到時候沒二百兩銀子別想買回來,聽著挺多的,兩個人一分,每人就有一百來兩。換算成銅錢,相當於當時八萬文,對於處在底層的衙役已經這已經是橫財了,算他們一年的正式薪水可能也就三五十兩,這次任務一次就能發家致富。
白天的人熙熙攘攘,那兩個押解衙役一個睡覺,一個坐在門外看守。本來是將犯人戴枷鎖綁上舒服睡一覺,但俗話說,拿人手軟,吃人嘴短,這麼豐盛的東西很少吃到,而且這酒席要了三份,吃了一份,剩下的兩份送回了家裡,誰家也有個老小,吃口飯不容易啊。一看這兩人就是懂事的,連給他們家裡跑腿送菜的都找好了,裡裡外外的照顧的妥帖,裡子面子都照顧的週週到到。而他們不過辛苦一點,輪流睡覺,這也不算什麼。
陳世之和泰格的花費真的不少,如果不是到東京賣了騎來的四匹馬,也沒有有這麼多銀子。現在手中只剩下一點零錢了,雖然和剛進來時候比較已經是鉅款了,但東京城米貴柴貴,花銷也大啊。不過這又有什麼關係呢,現在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又馬上要回去了,留著銀子做什麼,不要說他們這樣的匆匆過客,就算是場景中的原住民也不會做要財不要命的勾當。
月上中天時,忽然聽到“走水了”的喊聲,這是起火了,陳世之和泰格相互望一眼,汴京雖然因為竹木結構時常起火,但是這次起火有些蹊蹺,因為剛下完連陰雨不久,空氣還是很溼潤的,一看就是有人蓄意縱火。當然,對他們來說這是一個直接的訊號,是那個法師到了,陳世之心中有九成的把握是那個法師乾的。也不能說那個法師傻,陳世之和泰格再牢獄一躲就是兩天,眼看著馬上回歸了,他能不著急嗎。
在這個場景中,最大的勢力依然是劇情勢力,在這個劇情中,西夏,大金,北宋這三個肯定是最大的勢力,而汴梁又是北宋的中心。什麼人都有,高官雲集,一旦做的太過分惹出隱藏的劇情力量,分分鐘就會被鎮壓,還談什麼完成任務,能逃得性命就不錯了。只有先放火,將本來秩序引亂,只要一亂,他就有了機會殺掉對方完成任務。只是這個人將劇情勢力想的有些簡單了。大火一起,軍隊直接出動,等到大火開始引發騷亂的時候,全城已經戒嚴了。
起火不大的功夫兩個衙役驚醒,急忙出去看,泰格趁機崩斷繩子,拿起掉刀,手一挑割開綁陳世之的繩子,兩人在衙役的大呼小叫中撞開後牆,奪路而走。
夢魘印記的聲音響了起來:“編號6632,觸犯劇情大宋《宋刑統》,拒絕處罰,現在起為大宋逃犯。”
陳世之和泰格心裡直罵娘,只是也無可奈何,心裡哀嘆,身形向著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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