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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下那個戴著草帽,穿著掐絲袍,不倫不類又麻煩無比的傢伙,瞬間就沒有憤世嫉俗的心境了。只要在度過兩天就完事了,就兩天,只要回去,就算安全了,至於沒有完成懲罰任務,大不了扣掉點生機壽元,總比丟了性命強。
人總是趨吉避凶的,這個古里古怪的地方,有著說不出的神奇,也有著說不出的詭異,既然不能左右這個可惡的地方,那麼順著對方好了,最起碼瞭解做夠的資訊之前,他們也沒有好的辦法,就像那句話說的:被命運強女幹,既然無力反抗,就享受一番,如果實在不合心意,只能先順著,以後再找回來就是了。
熬過了第二天,第三天天色剛亮,夢魘印記在視野裡亮起了鮮紅的二十四小時倒計時。
衙役過來匆匆的又問了一遍,落水的地方和時間,詳細問了落水人的體貌特徵,便匆匆離去。日上三竿時,衙役們過來將他們提了出去。
原以為罪犯在此,很好破的案子,卻因為找不到受害人,也沒有苦主而陷入困境,再三尋找無果,府尹只能做自己最後的判斷了。兩個人共同謀殺,這種可能很小,就算謀殺了,也不會投案。一幅場景逐漸在府尹腦補中再現,那落水的人他們不認識,兩個人有些怨氣(根據獄卒偷聽到的話);在橋上拉拉扯扯,一不留神將一個心不在焉的人碰下了河,兩個人相互推諉,又都有些怨氣,也不救人,賭氣到了衙門。而那個苦主應該也是個外地人,剛到不久,生活沒有著落,心不在焉,這時候連一個認識的人都沒有,死的悄無聲息,連個知道的人也沒有,真是可悲可嘆。可東京這種人雖然太多了,投親奔友的,做生意的,各種理由留在東京汴梁的人太多,人流量這麼大,他的開封府自然不可能面面俱到,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這兩人雖然做事不可理喻,但有的人就是好一個名聲,有些地方的名聲大於一切,這也得以理解,只是兩個外鄉人估計將衙門當做了小地方處理糾紛的祖祠,根本沒想到報官的後果和地方祖祠大不一樣。
在堂上,再三確認結果,便判了罪行:兩人糾紛,致使無辜人落水,屍體隨水而走,兩人雖然做了錯事,但到衙門認錯,有認錯表現,判定每人三十大板,流配滄州做罪囚。
拉個凳子,脫了屁股就拉的趴下,水火棍掄上,然後在痛苦中,有了驚喜:“發現煞氣,水火棍中因為常年執法,有威嚴和兇狠之氣縈繞不散,形成煞氣,是否馬上收集。”
“馬上收集。”
然後陳世之和泰格痛苦並快樂著,收集了煞氣,只剩最後的一個疫氣沒有著落了。但只剩一個怎麼都好說,這幾種氣的收集,除了殺氣有些眉目,其他的還真是碰運氣收的,尤其這戾氣和煞氣,都在衙門裡,其實想一下,殺氣應該也在衙門找得到,那就是行刑時砍頭的鬼頭刀,那上面也有殺氣才對,至於疫氣應該是死獄裡常年患病的死囚呆的地方,而他們到的醫館應該是這個時代比較衛生的地方,就算有疫氣也被醫師化解了。
看看天色,已經不早,又剛捱過大板,特許去醫館醫治,有專門的醫館治療衙門裡的傷患。
不要出衙門啊,不要出大獄,老天,你耍我呀,捱了三十大板,和那個彪悍的法師怎麼鬥。只是陳世之和泰格都沒有發言權,人家把他弄到醫館,上了藥,等稍好一點就可以去滄州了。
只是這一晚上怎麼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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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最後一夜
昏黃的天色,巷子的閣樓鱗次櫛比,裊裊炊煙在煙囪升起,不一會兒混成青色的煙靄,像細細紗巾朦朦朧朧籠罩在開封城上,城中這個時候才熱鬧起來,下了朝堂的官員,走出案牘中的小吏,換崗的侍衛和禁軍,才開啟門開始接客的青樓楚館,賣糖葫蘆的,賣餛飩的,買炊餅的,賣羊肉的,賣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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