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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冷靜,“若城門的官兵問起來,就照這樣說,若沒問起來,就萬事阿彌陀佛。。。否則一個大商號的三掌櫃是個可憐巴巴的鰥夫也太不著人信了點兒。。。”
是想說受寵的偏房吧?
嶽番連連點頭,正要策馬朝前去通稟,卻聽長亭在身後一喚,又提了馬韁回了頭。
“記得叫青梢姑娘將髮髻挽上去。”
長亭怕幾個大老爺們不知道這細枝末節的講究,輕聲提醒,“婦人要挽婦人髻,姑娘家才將頭髮放下來。”
嶽番嚷嚷著明白了,又提馬韁抽身走,長亭再一把喚住,“。。。等安定下來了,叫阿寧給您規規矩矩、老老實實地行一份兒大禮,謝過您救命的恩情!”
平成陸家的姑娘對他用了敬稱。。。
嶽番難得臉上一片酡紅,沒回頭,手胡亂在身後揮了一揮,先是極自矜地提了馬韁走兩步,之後便雀躍地一夾馬腹,策馬前奔。
長亭抿嘴笑著看少年策馬前行的背影,漸消弭在人潮裡,再將幔帳一把放了下來,一轉首,胡玉娘扭曲得嘴巴都歪了的臉龐當即映入眼簾。RS
第六十四章 幽州(中)【粉紅46張加更】
第六十四章幽州(中)
“老子不想當大奶奶。。。”
胡玉娘呲牙咧嘴,“老子寧願演三爺的填房偏房,也不樂意被那兔崽子佔了口頭上的便宜。。。”
阿寧和謝家阿燕是冤家,長英與謝詢是冤家,胡玉娘和嶽番從打眼第一面見就兩廂生厭了,這人與人之間的際緣,當真妙哉。。。
長亭哈哈笑起來,笑過之後樂呵呵道,“。。。基於老天爺隨心所欲定下的束縛和永難變更的既成事實,以及從古至今古往今來亙古不變的印象斷定,阿玉你的詞句其實應當改一改。。。”
胡玉娘極為幽怨地瞥了長亭一眼,“說我能聽得懂的話。”
長亭從善如流,“其實你應該自稱老孃,而不是老子,否則就是對不起身上這件好料精做的高襦。”
胡玉娘神容一滯,面色僵硬地攬了攬長寧,向外挪了挪。
長亭就著絹帕捂嘴哧哧地笑。
小姑娘笑起來眼睛像彎月一般,膚容有些憔悴,誰經歷了這幾經折磨之後還能照舊神采奕奕,膚容細膩白皙呢?胡玉娘卻仍然覺得長亭很漂亮,笑著的姑娘家都漂亮,總比整日整日哭哭啼啼的姑娘漂亮。
胡玉娘沒得想起那青梢姑娘,生得倒是很好看,上回青梢蒙著面的那層布遭風撩了起來,她得以窺見真容,當即驚豔得說不出來話了——她就沒見過長得這樣好看的姑娘,眼睛像珍珠,眉黛像青山,白淨得像落在地面上的積雪,可她還是覺得阿嬌更好看,一個是像開得正濃烈的菟絲花,一個像是直挺在淺水碧窪中的水仙花,一個風吹就倒了,一個卻韌如絲。
胡玉娘頓生感慨,正要開口說話,卻聽窗外陡生喧譁。
“走走走!趕著馬朝前走!”
外頭的守城官兵操著一口不甚流利的官話在吆喝。
緊跟著馬隊便隨著大流“踢踢踏踏”地朝前走。
要過城門了。
長亭心頭揪了揪,腦子卻想到了諸葛先生玩的一出空城計,諸葛先生篤定司馬懿顧慮甚多,不敢出兵破城,反而從容不迫地登城樓焚香拂琴,以混淆視聽,駐地西城方得以保全。
蒙拓帶的人馬拼得過周通令舉全城之兵的搜尋嗎?
肯定拼不過。
外城是大,是地形險峻,是易守難攻。
可是在絕對的碾壓性的實力面前,不敢存一絲僥倖心理,一天找不到那就第二天繼續找,看一看是周通令分兵搜尋得快,還是他們跑得快?
既然拼不過,那就乾脆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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