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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接到命令,沒有絲毫猶豫,踏步就向晨淵走去,隨後一把抓起晨淵的頭,將其高高後仰,露出古銅色面板的脖子,緊接著又是衝著晨淵腦門狠狠一拍,力道巨大。
晨淵只感覺又是一陣天旋地轉,疼痛早已將他折磨的麻木,血流滿面,可他此時依然沒有放棄,用盡最後的力氣死命掙扎,就連膝蓋都已磨破,血肉模糊。
“等等。這人不能殺。”
就在此人將刀橫架在晨淵脖子上,絲絲鮮血已經溢位的時候,站在稍遠處的光頭男子沉聲衝他說了一句,讓那人瞬間停下動作。
此人一臉疑惑的望著光頭,不知何故,但又不敢違抗光頭的命令,只能僵持在原地一動不動。
“大少爺,這裡是古街,在這個地方殺人,對您的父親會造成不好的輿論,而且,如果此人在眾目睽睽下死在了您手上,我想,會有很多人會藉此向二少爺施壓,打亂二少爺此次來均島的合作事宜,到時候,二少爺如果降罪下來,大少爺您也難逃家法啊。”
光頭男子連頭都沒有回,絲毫不顧忌身後華服男子的表情,當著眾多人的面,說話絲毫不留情面,不僅如此,光頭雖然是用的敬語,可語氣中連半分敬畏之心都沒有,反而更像是要挾,而對於口中的‘二少爺’,當說談及此人的時候,光頭卻敬畏有加,帶上濃濃的尊敬之色。
“刀疤!你……”華服男子被光頭不鹹不淡的嗆了一句,臉上瞬間陰沉下來,把玩著扳指的雙手也是不自然的捏緊,神情中帶著溫怒,雙眼噴火的看向背對著他的光頭。
不一會,男子怒極反笑,隨後用力的吸了口氣,將臉上憤怒收斂,陰陽怪氣的道:
“的確,這次來均島是有一筆大生意要做,雖然我不能為父親和二弟分憂,可我也不能給二弟拖後腿,那就不殺。可是,此人已區區賤民之身冒犯於我,冒犯我童家,這事不能就這樣算了,我欲再斬此人一手,震懾那些敢於輕視我童家之人,不知刀爺,覺得可行否?”
聽見男子的話,光頭不屑的努了努嘴,要不是二爺讓自己守衛這個廢物大少,自己才懶的管這人的死活。說起來,同是童家家主所生,可兩人實在是天差地淵,這童家大少本名童先,雖說是長子,可資質平常,哪怕有著家族無數資源的支援,什麼名貴藥材都吃過,用過,甚至後來還用這些增強體質,升血培元的無價之物來泡澡,到現在依舊沒有成為一名開啟者,完全就是個廢物。
想比於童家大少爺令人啼笑皆非的資質,童家二少童齊就完全不同,二者簡直不可相提並論,童家二少年幼,今年方才二十,可是卻早在五年前就成為了一名青銅級開啟者,期間,沒有依靠絲毫的外力,全是憑藉自身的熬煉達到這一步,可謂是百世奇才。
不僅於此,除了武道一途,在家族企業的管理與規劃上,兩人的差距也是十分巨大,童齊十四歲大學畢業,十七歲博士畢業,十八歲成年日便接手了家族企業,形事做風根本不像一名十七八歲的少年,反而殺伐果斷,手腕強硬,讓家族中一些資歷較老的叔伯也是爭相拜服,十分情願的將手中實權交出,任憑童齊的差遣。
而童先,完全就是一個敗家子,不要說為家族增添實力,反而是不停的在大手花錢,整天夥同一幫狐朋狗友,吃喝嫖賭樣樣精通,在家族中沒有絲毫地位可言,除了頂著一頂家主長子的頭銜在外耀武揚威外,回到家族中,就連一些下人也看不起他,更不要說像刀疤這樣經歷過血雨磨礪的基因開啟者了。
二者站在一起,那就是螢火同皓月整輝,草雞同真鳳比飛,相差之多,猶如天塹溝壑,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哪怕光頭心中再如何瞧不上童先,但在公眾場合,還是要給這個童家長子一點臉面,他也不敢做的太過直白,見童先沒有把紈絝性子給帶出來,光頭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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