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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爺,另一隻手需要剁嗎?”
帶頭的一人生怕光頭不滿意,在動手之前再次詢問,光頭狠狠的瞪了此人一眼,嚇得對方心裡咯噔一下,隨後搖了搖頭,說道:
“我說了只砍一隻手,就是一隻,多的我不要。”
被光頭一嚇,此人差點沒有坐到地上去,連忙點頭,向其他同行舉目示意,隨後將膝蓋跪在晨淵的肘關節處,將全身重量都壓在上面,避免晨淵亂動,一臉殘忍的笑著,雙手高高舉起,大聲喊道:
“第一根!”
在晨淵恐懼的眼神中,那柄灰色短刀在空中閃過一道刀光,沒有絲毫多餘的動作,直直向著自己右手砍去。
噗嗤!
滾燙的鮮血瞬間從斷指處噴濺而出,四處飛射,最後滴落在冰涼的合金街道上,染紅一片。
十指連心,只感覺一陣劇痛再次傳來,順著神經結節直達腦受體,然而,此時的晨淵接二連三遭受難以想象的重創,連哀嚎的聲音都難以發出,鼻涕眼淚猶如開閘洪水,不停往下流淌著。
屈辱,難以想象的屈辱感侵蝕著他,一雙灌滿仇恨與憤怒的眼睛死死盯著那名光頭刀疤男子,身體因為沒有絲毫間隙的疼痛不停抽搐著,晨淵心裡十分清楚,自己徹底算是廢了,就憑這光頭男子恐怖的力道,之前那沒有絲毫收力的一腳,肯定是將自己下(和諧)體一腳踢廢,此時又將自己右手一節節砍斷,短距離便是一刀,縱然以後能依靠克隆科技降斷手接上,可斷裂的無數末梢神經必定是無法全部合攏,自己的武修一途算是徹底碎裂了。
雖然此人沒有直接將自己誅殺,可他卻給了自己身為一個男人的奇恥大辱,再有一個封斷未來的大仇,二者相加,晨淵怎能不恨,他簡直恨不得啖其肉,寢其皮。
晨淵滔天的恨意,不止向著光頭男子,更恨的反而是位於眾多黑衣護衛中央的高挑男子,雖然這人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可晨淵還是知道,如不是依靠此人的地位與權勢,在星盟這個法律如此嚴酷的世界中,在這樣一個繁華的地方,眾目睽睽之下,哪怕給這名開啟者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當眾就這樣說砍就砍。
不僅如此,從事發到現在,時間過去了足足十數分種,在古街發生這樣一幕性質惡劣的鬥毆傷人事件,此時竟然沒有任何一名執法者出現,那些全是由白銀級開啟者組成的執法隊,不可能來的如此緩慢,然而到現在依舊不見一人,那就只可能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這名青年男子來頭大的嚇人,那些執法者早就將他認了出來,根本不敢上前阻擋。
隨著晨淵視線所至,那年輕華服男子也是瞬間感應到晨淵蓬勃的恨意,表情微微一凝,原本看向他處的雙眼也收了回來,順著這股恨意的源頭望了過去,那雙瀰漫著高等人的自豪與狂妄之色的眼睛落在晨淵的身上,衝著他上下打量一番,臉上掛起一抹嘲諷與不屑,便立即移開視線,低頭把玩起套在左手拇指上的扳指。
這是一枚由不知名礦物打造而成的寬身扁形扳指,沒有絲毫打磨過的痕跡,全是由技藝高超的工匠一點一點雕琢而成,上面佈滿上古字型,指身通體血紅,散發著絲絲紅光,古樸氣息異常濃烈。
華服男子一臉紈絝像,陰沉的笑聲在寂靜的街道上響起,音色不男不女,短促而尖銳,讓人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十分噁心。
“本少爺最討厭被低等貨色盯著看,既然你那麼愛看,那就把你這顆頭給砍下來,我看你還能看什麼?”
“你們幾個,去給我把他的頭給砍了。”華服男子嘿嘿的笑著,囂張異常,取人性命猶如吃飯喝水一樣平常,隨意著向身旁的幾名黑衣人說道。
“是!少爺。”
左右幾人皆是常年伴隨華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