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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站裡熙來攘往,她搞不太清楚今天是幾號、星期幾,自那一晚說分手後,她開始覺得日子變得都一樣,除了機械式的執行她早就設定好的命令——找到育幼院,其餘她什麼都無法思考了。
高雄天氣沒那麼冷,她只穿著高領的黑色休閒衫和牛仔褲,背著揹包,不想這麼快回旅館裡,這時如果回去,她一定會忍不住想到應天齊,然後她又覺得無法呼吸,快死掉了般。
可是,她今天已經打了二十幾通電話,也不想再打下去了。
靜靜地用手卷著自己的長髮,她突然想到了,連續劇裡的女主角如果跟男朋友分手,常常會去剪頭髮,她是不是也該去剪剪頭髮?
想到就立刻去做,她邁步走出高雄火車站,隨便找了家看起來亮亮的美容院。
“我要剪頭髮。”生平第一次進入美容院,如果是之前,她一定很興奮的,但現在,真的有種了無生趣的感覺。
“請問想剪什麼樣的髮型?有沒有指定的設計師?”美容院的小姐親切地招呼。
她沉吟半晌,不是很懂她的意思。“剪短就好。”
“欵?”那小姐有點訝異,繼續跟她解釋一大串,但白元夢都不再回話了,只是僵硬地坐在鏡子前。
美容院小姐嘆口氣,請來設計師,接著便先替她按摩、洗髮。
這幾天晚上都睡不著,又到處奔波,被人一按摩,白元夢竟打起瞌睡來了。
“小姐、小姐!”設計師真是瞠目結舌,會有人在美容院邊洗頭邊睡覺?
就這樣,她一邊不停地被人搖醒,一邊又沉沉睡去的狀態下,拖了好長的時間,設計師終於把她的頭髮“有驚無險”地剪短了。
有點男孩子氣的短髮,襯托她秀麗的五宮,整個突顯出來了,不過本來應該顯得稚氣明亮的臉龐上,卻有著一股抑鬱之色。
白元夢吹完頭髮被搖醒後,付了錢,走到外面。
天色已經暗了,變得很涼,再加上頭髮剪短,脖子全空了,風一吹,她忍不住打個噴嚏。好冷!
如果森、小夜,之彥再見到她,一定會很訝異吧?什麼都不懂的她竟然變得那麼自立;而這一切改變都是從認識天齊開始的,她想到這,發現時,臉上又掛了兩道水痕。
剪完頭髮感覺並沒有好一點呀……她抹了抹臉,決定回旅館去。
隔天一早,她在旅館起床時,覺得喉頭像火燒一般灼痛,昨天晚上與其說是終於睡著了,不如說是因為感冒,整個人昏睡過去。
現在一起來,頭重腳輕,她自己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發燒了。
“怎麼搞的?好難受……”她不舒服極了,驀地,意識到應天齊不在,淚水又滾流而下。
“不能就光在這裡哭啊!”她對自己這水籠頭一樣的功能,非常無奈,水籠頭好歹開了才會流水;她的眼睛,說掉淚就掉淚,掉得她莫名其妙。
孤孤單單一個人,只能自言自語地強打起精神。“趕快找到育幼院吧!”
她翻身下床,要拿手機,沒有力氣,整個人摔倒在地板上。
“唉!”她就整個人癱在那裡,無助又孤單,忍不住又哭起來。
突然,手機鈴聲響起。
“喂?”她一邊擤著鼻子,一邊接手機。
“白小姐,關於葉錦蘭修女的下落已經找到了,她現在在中壢的聖恩育幼院……”
人還不舒服,白元夢已迫不及待地打了通電話跟葉錦蘭修女約了傍晚的時間,買了火車票,從高雄殺到中壢。
那間育幼院位在小山坡上,只是用水泥蓋的圍牆圍出一塊地,裡頭有一棟醜醜的方形建築物,育幼院旁邊有一間小教堂。
她到的時候,彩霞滿天,有一群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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