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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它的名字。於是經過深思熟慮,綜合各方面因素,鍾蕾為薩摩耶起了個代號‘小雪’。
雖然,它是公的,不過這不重要。
鍾蕾知道她自己對於小雪來說,只是一個並未登記在冊的臨時保管員,所以這個代號過了這段日子之後便就毫無意義。
可惜這代號的主體卻似並不歡喜,鍾蕾叫了一聲‘小雪’,它竟把頭別開再不瞧她一眼。如此反覆試驗多次,依然無效。
“我說,我在叫你呢。”鍾蕾伸手想去戳戳它的背,只是手還沒落上去,小雪便非常警惕地站了起來,一隻前爪反倒迎上來拍她的手,針鋒不讓。
於是在鍾蕾這間並不寬敞的宿舍裡,一人一狗就玩起了誰先拍到誰的遊戲。
規則雖單調、過程卻精彩,你來我躲、敵退我進之中,前躥後跳的把所有桌椅沙發都踏了個遍。直到不知是誰一下把桌面上的水杯碰到了地上,此時鐘蕾已是連累帶笑折騰個氣喘吁吁,“我不玩了,反正我就叫你小雪,應不應是你的事。”
她直接癱坐在沙發上面耍賴,小雪雖似並不情願,卻也無可奈何地趴在了她腳下。
望著一屋子狼藉,還得拖地。待到屋子重新恢復如初,地板也水靈靈地發著光,夜已經深了。
鍾蕾把客廳安排給小雪,自己進了房間。沒心沒肺地瘋笑過後,還是不得不繼續考慮齊家琛的案子。
實際上任南生剛剛所說的‘不容樂觀’,還不是全部。他還不知道君度方面已經掌握了齊家琛業已簽字的相關合同和發貨單。關於這‘合同和發貨單’到底是怎麼回事,她雖然並沒有親眼見到、只是在齊盛堯與裘海濤的對話中聽得隻言片語,可是既然裘海濤這樣謹慎的人都把這兩樣東西作為重要物證拿出來做了總結,那必是沒有問題。
齊家琛想脫了干係,不是‘不容樂觀’,而是‘希望渺茫’了。
打火機‘呯’的一聲響,鍾蕾正待點燃手裡的香菸,這時只聽睡在客廳裡的小雪騰地就跳了起來。鍾蕾一驚,臥室的門已被它撞開了。
迅捷的身形和警惕的眼神,邊汪汪吠著邊就衝進了屋子裡。這狗還真是忠心!
一定是聽到靜夜裡突兀的火機響聲以為她發生了什麼事情,鍾蕾心下一暖,卻見才剛奔進臥室裡半個身子的小雪在望到她手上拿的煙後,又猛地剎了車。只是它起先的速度太快、地面因為剛剛拖完太滑,這一剎車轉了方向之後直接就在地上打起了滑,足足溜出一米的距離,‘咚’的一聲撞在了門口斜側的床頭櫃上面。
鍾蕾‘啊’的一聲捂上了自己的嘴,小雪自是被撞得不輕,再停下來的時候身體都有些搖搖晃晃,像是喝醉了酒。
鍾蕾想笑卻又覺得不禮貌,辛苦憋住的時候發現小雪正嚴肅地望著她手裡燃著的香菸皺了眉。是的,狗不會皺眉,可是鍾蕾下意識地就知道它是在鄙視她的煙。於是迅速按掉,人也有些侷促,“對不起啊,不知道你討厭人吸菸。”
說來也怪,道了一句歉的效果立時可見,小雪似是輕意又原諒了她,竟親暱地趴在了她腳下。鍾蕾頓覺無奈,原來有格調的狗狗也是講究環保的。夜更深了,屋子裡只有一個被別人的官司攪到焦頭爛額的女人、和一隻被撞得還有些暈暈沉沉的狗。
“你說,那批走私的貨品其實真的不關齊家琛的事,是不是?”
“你說,齊盛堯為什麼就非要把他侄子弄到監獄裡才肯罷休?”
“你知道齊盛堯有多可怕麼?他連找人替他兒子的命案頂罪這種事都做得出來,究竟還有什麼是他辦不到的?”
“得罪齊盛堯這樣一個人,會有什麼下場,你猜得到麼?”
小雪不會說話,它只是靜靜聽著她的疑問,報以忠誠信賴的眼神。
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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