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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吃飯的時候,我對著瑾問道。
“沒去。我騙你們的,我其實就一直呆在學校。”她頓了頓說道,“我一直都在騙你們,該死的應該是我才對。”
我淡淡地笑了笑說道:“活著吧,大家都應該好好地活著。”
她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當天下午四點左右吧,習敬軒也趕到了。沒過幾天,我也出院了,這期間習敬軒和瑾都一直陪在我的身邊,既要照顧我,也要照顧我老爹,忙得整個人都瘦了好幾圈,看著他倆忙前忙後的身影,我心潮起伏。
“哥,你為什麼要自殺呢?”習敬軒問,他坐在我的床邊。
沒事的時候,他就過來和嘮嗑。
“唉,人死了多好,啥都不用想,可以無憂無慮的,做一個孤魂野鬼,輕輕地揮手不帶走一絲雲彩。”我望著天花板,嘆了口氣,淡淡地笑著說。
他跟著淡淡地笑了笑。然後用牙齒咬了一下嘴角,輕輕地說:“你可是我唯一的朋友啊。”
我曾以為我活過來後一定會很難過,但是我沒有,我甚至感覺有些欣慰,一個是我最深愛的女人,一個是曾與我患難與共的兄弟,看著他們開心幸福的樣子,我只有把自己對瑾的那份感情藏在了自己的心靈深處,也或許是像瑾曾說的那樣,當你決定為一個人去死的時候,你就不會再愛這個人了。
“你還要去電腦城上班嗎?”那是出院後的第二天,瑾帶著習敬軒和我送走了我老爹後,一起在學校後面的小吃街吃飯的時候,她問。
“要啊。”我說。
“住我們那裡吧,吃飯方便些,寒假裡食堂關門也比較早,你在我們那裡可以自己做飯吃,而且我們明天就要到他家去住,起碼也要等到開學了才回來。”她說。
我看了習敬軒一眼,搖了搖頭,低頭弄著手裡的筷子。
“沒關係的,就算開學以後也住我們那裡得了,而且反正也空出一間。”“再說,我們兩兄弟不存在噻,我的老婆就是你的老婆嘛。”他又補了一句。
瑾白了他一眼。他顯然不知道我是為了瑾而自殺的,所以他才會這麼說。
我笑著搖了搖頭,依舊低頭擺弄著手裡的筷子。
習敬軒出去買了一大瓶可樂、六瓶半斤裝的二鍋頭和兩瓶啤酒,本來計劃是瑾喝啤酒我們兩個喝白酒,結果在瑾的堅持下,大家都喝二鍋頭。
“哥,我教你種喝二鍋頭的新方法。”習敬軒說著,找來了一個玻璃杯子,往裡面倒進大約二兩二鍋頭後,再往裡面倒可樂到杯子一半的地方,然後用一張餐巾紙蓋在玻璃杯口拿起杯子用力一拍,裡面的酒花和可樂的泡沫頓時四濺,然後他一口吞下。
我也試著整了一杯,味道確實不錯。
“你什麼時候學會了這些?”我問。
他嘿嘿地笑了幾聲,沒回答。
瑾也採取了同樣的喝法。
這種方式確實好喝,但太容易醉。喝了一會後大家都有了點酒意,嫌麻煩就直接倒二鍋頭喝,沒過多久,大家都早已超量。瑾先跑去廁所一陣狂吐,然後出來就趴在了桌子上,我和習敬軒也先後去了幾回,回來後繼續狂喝。
我們吃完飯後我都搞不清楚是怎麼回的寢室,然後一覺就睡到了天亮,醒來後,我則繼續跑到電腦城去上班。
下班後我回到寢室,發現只有卓亦安一人在床上彈吉他。
“你今天沒去上班嗎?”我對著他問道。
“今天休假啊,明天再去。”
“我的床鋪呢?”
“靳瑜瑾和習敬軒不是給你搬走了嗎?”他見我有些納悶,就繼續說,“沒給你講嗎?你個舅子搞事了哦。”
他說完後乾笑了幾聲。我知道他誤會了,趕忙說了習敬軒和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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