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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了地上,一腳蹬開纏在自己腰上已經昏迷的人,欽羅下身自由許多,算了算位置,他抬腳踩下,重重的踩斷了身下風雷的腳踝。
要麼殺死對方,要麼自己死也要拉個墊背的。這就是他在軍隊裡學到的道理。不用什麼漂亮的虛招式,要以最大傷害率為先。
風雷有妖族人優良的先天身體優勢,就算腳踝斷了,胳膊也絲毫沒有放鬆。
欽羅漸漸頭昏起來,他能用手抵著不讓風雷扭斷他的脖子,卻控制不了缺氧引起的窒息與眩暈感。
影掙扎著站起來,卻一步也移動不了了,妖族人不知在箭上塗了什麼毒。
“欽羅,接著。”
拼盡全力的把白鬼向他扔去,暗自祈禱他能夠接到,影再也沒有力氣,一頭栽下。
她聽到有人痛苦的叫喊,聽到腳步聲向自己走來。眼睛實在睜不開的時候,她看到了欽羅俯下身子來扶她。
真好,你還在。
作者有話要說:
☆、真正的夕照
天色完全暗了下來,貓頭鷹在樹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山洞中被篝火照的透亮,兩個人的人影清晰地被印在石壁上,扭曲,拉長,好像遠古留下的石畫,簡單神秘。
欽羅去外面尋了一圈,找到一些抑制毒素的草藥,此刻他正在細細的搗著。
影仍然昏迷不醒。箭毒裡似乎有一種抑制傷口癒合的東西,她一直在發高燒。欽羅只認識這種草藥,但這不足以解她的毒。
欽羅深吸一口氣,不再猶豫。
他慢慢撕開她的上衣,傷口處的衣服因為與傷口粘連,影痛的嚶嚀一聲,還是沒有醒來。傷口周圍的蒼白面板上佈滿了黑色的可怖血管。裹胸的白布沾滿血跡,還好,箭頭只進去了一半。
欽羅抱起影的上身,防止她一會兒因為劇痛而亂動。然後,他下了很大的決心才敢進行下一步。
拔箭只在一瞬間,他俯下身子,就著傷口用力的吸著。
影疼的滿臉汗水,伸手拂掉臉上的面具,她好似做夢般看著趴在自己肚子上的人,一下子清醒了。
欽羅抬頭吐掉一口黑色的血水,她傷口周圍的黑色血管細了不少。
“不,不要你。”影虛弱著聲音伸手去推他。
欽羅二話不說,低下頭又去為她吸毒。
“啊——”影疼的弓起了身子,後仰的頭看見了被篝火印在石壁上的影子——男子捧著女子的身體埋頭其中,女子扭曲的身體蛇一般彎曲,好像來自上古的原始壁畫,被古老的民族刻下妖嬈的記憶。
她的腦子裡突然就浮現出一塊巨大的石壁,迷迷濛濛的像是隔了幾個世紀,一大一小兩隻手溫柔的交握,一起在石壁上用鮮血寫下誓言……
清晨的陽光刺得她睜不開眼,自己最近還真是喜歡昏迷,她不爭氣的想。
嘶——她想起來,但肚子上的傷口扯的她生疼。
傷口?!她一下子清醒了。
掙扎著坐起來,揉著睏倦的眼睛。嗯?面具呢?啊?誰的衣服?啊!自己怎麼光著?
“醒了?”
啪!
欽羅疲憊的眯著眼,昨日連番作戰勞碌,晚上料理二人的傷勢又花了許久,正考慮要不要再躺著休息一會兒,一記火辣辣的巴掌把他一下打醒了。
“禽獸!”
欽羅揉了揉太陽穴:“小姐,我救了你的命。”
“沒人求著你救。”她怒著一張臉語氣狠戾。
欽羅回頭冷靜的看著面前的女人,昨日落崖,他用自己的腰帶掛在樹上緩解下衝力,最後落在了山崖下的水流裡。落水時擋在她眼裡的兩片薄膜被水沖走,狹長的紫色眸子如狐狸般妖媚,眼裡水盈盈散著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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