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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跟斗,跌得我這件新衣服全壞了!你要教訓他,狠狠教訓他!”
畫室的門被大力推開,當先走進的少女彷彿一陣風般撲進趙周懷裡,她抓著趙周的衣襟就是好一陣撒嬌:“爺爺,三哥是壞蛋!超級大壞蛋!你要教訓他!不然叫他以後再也不要回來啦!”
趙周被她膩得不行,忙不迭安撫:“好啦好啦,香兒乖,爺爺一定幫你教訓老三。快站好了,這幅沒骨頭樣兒,也不怕你梓暄哥哥和秦姐姐笑話。”
又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從外頭走到了門邊,他抬眼將畫室裡的情景全然入目,然後皺眉道:“爺爺,三弟的脾氣是要收拾收拾了。”
趙週一嘆:“你們這些小崽子,我還不知道你們怎麼想?小三那邊我會教訓他的,不過東兒你也要多多謙讓你弟弟。好了,誰也不許再說這事,小三今天既然不肯回來,那誰也不許再多提他!”
卷二:燦爛時節誰煮酒 二十五回:懷虛
“咦,何處人家?”趙寧香蹦跳著到了擺著喬梓暄新畫的桌邊,歪頭去看桌上的畫,“何處人家?這畫漂亮,梓暄哥哥,這是你畫的吧,送給我好不好?”
趙周好不無奈地大口嘆氣,拉過趙寧香道:“香兒別胡鬧,這畫是你梓暄哥哥贈給你秦秣姐姐的,怎麼能再送給你。.”
“給她!”趙寧香大眼睛緊盯住秦秣,輕哼道:“怎麼能給她?她算什麼?梓暄哥哥,你的畫不是價比金玉,輕易不肯送人的嗎?怎麼給她?”說話間,趙寧香又一把甩開趙周,幾步跑到秦秣面前,然後昂著頭,鼓著雙頰,一臉挑釁地望著她。
趙周這下反倒不急了,雖然趙寧香的失禮讓他覺得有點老臉難堪,不過他也想看看秦秣會怎麼應付這樣的小麻煩。至於趙寧香的脾氣,那也不是他說幾句就能改得了的。
秦秣淡淡一笑,根本不理這小丫頭的茬。她輕巧地繞到放著那幅《何處人家》的桌邊,看這畫上墨跡顏料已經幹去,便輕輕將畫卷起來,然後問趙周:“周爺爺,邵城哪裡有裝裱字畫的店?”
趙周笑了笑,秦秣這孩子看著是一副不跟人計較的樣子,其實脾氣也不是很好呢。她明著不理會趙寧香的挑釁,可實際上,這樣的無視和提問,只會更加刺激香兒那小丫頭。趙周暗暗給了評價:“爪牙尖銳、年輕氣盛的小狐狸。”
“這個問題梓暄比我……”趙周話到一半,就被趙寧香的一聲高叫打斷。
“梓暄哥!”少女水靈靈的雙目又緊緊盯住喬梓暄,那目光盈動間,彷彿就有淚水要落下,“你上次都說了,要送畫給香兒的。”
喬梓暄笑意溫和地回望趙寧香,柔聲道:“送給香兒的畫,我自然是另有準備。怎麼,香兒不信我?”
趙寧香不過是個十四五歲的小女孩,哪裡經得起喬梓暄這樣的柔聲軟語,當下裡小丫頭就雙頰泛紅,喉嚨裡輕輕哼了聲算答應,然後偏過身不敢再緊望住他。
年紀大上幾歲的趙寧東走上前來,卻仔細觀察起畫案上秦秣的畫。他微偏頭,疑惑道:“這是誰畫的?九思是什麼意思?”
“咦?畫上的人好像梓暄哥哥呀!”趙寧香連忙湊過來,見著畫上落款又驚呼起來,“懷虛居士?我看見三哥收藏過一幅仕女古畫,好像落款也是懷虛居士呢!這明明是新畫,誰畫的呀,怎麼能用古人的名號?”
趙周和喬梓暄一齊用疑惑的目光看向秦秣,秦秣卻眉頭緊皺,彷彿在苦苦思索什麼。
趙寧香這一句話著實是讓她大大驚訝了,莫非她當年的畫作,竟有能留存至今的?不怪秦秣這樣驚訝,她畫道技藝雖然自成一家,但有風流紈絝的名聲當前,她在當時的畫壇上卻並未留名。
當年秦公子走馬章臺,凡有落款的畫作全都贈送給了青樓名妓,他自己卻不曾留得一幅。在千年前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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