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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沒有任何損害,氣色還一日好似一日!
多可怕,這個人!
今日她存了心試探墨問,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木蓮必須要問出個究竟,毫不客氣地對著墨問出手,掌風狠辣!
鹿臺山上出來的人,除非資質實在平庸,否則受了幾年的訓練,武功絕不會弱,且每個人各有所長,婧小白性子好動,歇不住,又有韓曄從旁指導,因此學得很雜。
從沒有人見識過木蓮的真本事,相府中第一個領教到的便是墨問,然而,木蓮的手掌還沒碰到墨問的身,便被人從旁截住,那人接了木蓮數招,擋在墨問身前,怒道:“木蓮,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婧駙馬不敬!反了麼!”
是遠山。
那個身材矮小相貌普通的小廝。
神情不卑不亢,與他平日裡莽撞的姿態完全不同。
連遠山都深藏不露,可以輕易化解鹿臺山上高手的招數,這主僕二人是什麼來路!如果要與他們硬拼,木蓮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那麼,婧小白呢?他們對她是什麼態度?他們出於什麼目的藏得這麼深?
木蓮看著床上昏沉沉睡著的女孩,忽然膽戰心驚起來,拳頭在身側捏緊,全身緊繃:“你們想怎麼樣?想對婧小白做什麼?”
剛剛木蓮與遠山交手時,掌風吹拂起了墨問的發和床前垂下的簾幔,然而,墨問鎮定自若,伸手點了百里婧的睡穴,動作溫柔得如同愛撫。
見木蓮護犢子似的質問,遠山殺氣騰騰一字一句道:“今日,你休想走出這裡。把命留下。”
主子的身份已經暴露,再留不得木蓮這個活口,連床上的婧公主也是留不得的!必須一律斬草除根!這未必不是好事,讓主子斷了繼續掩藏的念頭,早日啟程回去,契機已成。
說著,遠山作勢便要攻上去,墨問突兀地伸手攔阻了遠山,波瀾不興的眸子定定瞧著木蓮,忽地展顏一笑,張口無聲地說了一句話。
唇語。
普通人不懂,但木蓮從小受訓,看得一清二楚。
墨問說,安分一些,否則,你的身份也藏不住。
他竟不殺她!不僅如此,墨問連她的來路似乎也摸得一清二楚!
木蓮震驚地後退一步,往日無害的病秧子駙馬,竟不動神色地將她最害怕的把柄握在了手上,不僅如此,她還如此被動,身份被人揭穿,她卻不知這人到底打著什麼主意,他是什麼來歷,又要想得到些什麼!
主人,這病秧子不僅是個禍害,還是個不可小覷的角色,多少的大風大浪裡他都能維繫這一身病弱姿態,讓婧小白心疼如許,做戲的功夫到了家,到底還藏著多少她所不知的秘密?!
墨問說完,還是保持著方才那抹無害的笑容,又道,出去吧,藥涼了,熱一熱。
從前若是墨問吩咐她這些,木蓮不會聽從,會選擇無視,然而現在卻無法忽視,留在這裡只會處處受限,木蓮又低頭看了床上的百里婧一眼,警惕地折身退了出去,一步一回頭。
待木蓮的身影消失,遠山不解道:“主子,為何要與她費那些口舌?她這一出去,如何能守得住秘密?她肯定會全數抖出來,讓主子無立足之地!不行,遠山必須去殺了她滅口!”
墨問搖頭:“不必。”他低頭俯視著床上的女孩微蹙的眉,用指腹一點一點替她抹平了,唇邊露出顯而易見的溫柔笑意:“不必殺她,就算她現在揭穿我們的身份,也沒人會信,她若死了,她的話倒成了真的。遠山,不必收拾偏院了,今夜,我在此處安歇。”
那人終於沉不住氣來試探他,試探已經有了結果,接下來應該就是刺殺了。但撕破了臉皮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在某些人的面前不必再如此遮遮掩掩,他要與他的妻同床共枕也無需再瞧一個丫頭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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